粪合在一起,看你分不分得清楚哪个是你娘哪个是马粪!”
野戈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野恣却并不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从小到大,野戈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不知道多少次了,又有什么用呢?生得卑贱就要认命!
“走吧。”野戈越过他,当先一步往外走去。
野恣立刻跟了过去,口中还念念有词,“你确定消息没错?大庆人的兵马会从那个方向来?如果没来的话别怪我……”
兄弟俩各自带着几个人一路往北而去,坐了船又翻过了一座山,足足走了大半天路,才终于到了一处居高临下的山坡边上。
山下是静静淌过的安宁河,举目向北眺望,远处一条小路隐没入了山林之中。
野戈趴在地上,指了指远处道:“看见那条路了么?那条路是越嶲卫通往野木寨的必经之处。”
“没人啊。”野恣皱眉道。
野戈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径自趴在山坡上,静静地注视着山对面的路口。
一直等到将近傍晚,眼看着野恣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远处放哨的人突然低声道:“对面有人!”众人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对面的山林中影影绰绰似有人影移动。
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一行人出现在了山林出口的小道上。
那小道十分狭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通过。于是那队伍排成了长长的一队,前面的已经走出老远,后面的还依然在山林中没有出来,后面也不知还有多少。
显露在外面的道路只有那么一小段,很快那些人又拐进了丛林之中。
野恣兴奋地道:“太好了!就是这些人!”
他旁边的手下也很是兴奋,连连点头道:“对,那个……那些人旗子上好像就是大庆字。”只是那写的是什么,他们却不知道。他们中认字的人都少之又少,更不用说认识大庆文字了。
“这、这是多少人?”
野戈瞥了他一眼,冷声道:“至少两三千人。”
“这么多?这……咱们该怎么办?”有人忍不住咂舌。
野恣用力拍了说话的人一巴掌,“蠢货!当然是派人回去报信!难道我们这几个人一起上?”说罢他起身就要回去报信,只是看了一眼趴在一边一动不动的野戈,他眼睛一转道:“你们几个人,回去报信!你们走水路,比他们快得多,一定能赶到这些人前面将消息传给阿父和大哥的。我和野戈在这里等着,免得他向大庆人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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