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效果如何。只要能达到甘蔗的七八成,就可以继续扩大种植,毕竟甘蔗还要占大片的土地。”
谢梧道:“你让他放手去做吧,不过还是要以桑园为主,不能损害到桑树的生长和桑叶的产量。”
祝管事点头称是。
谢梧在织坊里一直待到下午,方才带着秋溟和九月离开,从另一边的大路往蓉城的方向赶去。
回城的路上,九月才开口问道:“公子,那姓杨的是想要吞并咱们的桑园和织坊?”
谢梧漫不经心地道:“他自己恐怕没那么大的胆量。”
九月眼睛一转,“吕雄?这几年咱们和他一向都是河水不犯井水,逢年过节也没少给他孝敬,如今这是什么意思?”
谢梧淡淡道:“什么意思……想必很快就会知道了。吕雄镇守蜀中七八年,如今的左右布政使资历都比他轻,他说不定是觉得被那两位踩在头上心里不爽呢。”
九月蹙眉道:“他是个武将,还想踩在左右布政使头上不成?”
大庆算不得多么重文轻武,但对手握重兵的将领多少还是有几分提防的。体现在朝政和地方上的,就是以文御武的局面。
吕雄这个正二品都指挥使确实比左右布政使都高了半级,但论在蜀中的权势却比不得布政使。
而九天会素来与左右布政使关系都不错,莫玉忱本人与左布政使更是颇有私交。
今天这事儿对九天会来说算不上发难,但多少是有些试探的成分在里面了。
谢梧笑道:“若是他自己,自然是不敢,但如果他背后有人呢?”
谢梧没说,如今世道看着就不安稳,肃王和宁王不说,就连蜀王隐约也有些蠢蠢欲动,谁知道吕雄背后又是谁?
九月闻言不由思索起来,秋溟却只是看看两人并不说话,只是专心地策马赶路。
他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说得太深了他听着也头晕。
次日傍晚,蜀王府门前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谢梧并没有带九月和秋溟,而是带了刚赶到蓉城的孟疏白和桑娘子登门贺寿。
马车到了蜀王府门外,桑娘子拿着巴掌大的铜镜仔细观察了自己的妆容,娇笑道:“托公子的福,这还是我头一次参加王妃的寿宴呢。”
谢梧穿着一身浅紫色锦衣,面容清俊,眼眸如星,微微挑眉一笑倒是带着十分的风流写意。这模样看起来与谢梧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哪怕是申家人站在跟前,只怕也认不出她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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