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密的织机就越是复杂,她在这方面也着实没有什么天赋,但不妨碍她能察觉到这个方向应该是没错的。
中年男人道:“行倒是行,但只能用在普通的素缎上,蜀锦以花样繁复纹理质地紧密着称,这玩意儿……不行。”他嫌弃地看着眼前的织机,脸上满是沮丧和失望。
谢梧倒是不在意,笑道:“有用就行,这世上又不是只需要那些华贵的锦缎,普通的布料才是大多数人需要的。更何况,现在不行你怎么知道以后也不行?”
闻言中年男人瞥了她一眼,这才发现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连忙侧身朝她行了礼,“见过公子!在下失礼了。”
谢梧笑道:“先生不必客气,先生这织机能否再造一架给我?”
中年男子道:“若非公子收容,在下哪里有心思研究这些奇巧淫技的东西?自然都是任由公子处置。”
谢梧点点头笑道:“先生既然对织机的改良研究有兴趣,不妨继续下去,或许终有一天能达到先生的设想呢?可惜朱老先生不肯回来,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不然让他来帮你一起瞧瞧了。”
中年男子无奈笑道:“老先生对我这些东西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哪里敢劳动他老人家?若什么时候有机会,能聆听他老人家几句教诲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那位老先生研究的都是杀人之器,随便一辆纺车都能让他改造成弩车。对他这样的大男人一心扑在这些纺车,农具上的行为,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谢梧道:“倒不能这么说,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你研究的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谢梧安抚了因为进展不及预期有些沮丧的中年男子一番,见他重新振作起来才带着人出了院子。
“这里每个月的供给都不能少,他们有什么需要也尽量满足。”一边走,谢梧一边吩咐祝管事。
祝管事连声称是,他从前也不理解公子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多银钱,养着这些整日无所事事的怪人。直到这些人有的为织坊改造了器械,有人教会了桑农更好的种桑养蚕的办法,还有人设计出了最时新最受人追捧的新花纹样式,祝管事这才明白这些人的价值和公子的深谋远虑。
“许先生在不在?”
祝管事道:“许先生一大早就出门去了隔壁镇的老桑园,前几天他说先前公子跟他说的在桑林里套种别的作物,已经有些眉目了。去年公子让人从北边带回来的已经长出来了,入秋应该会有不少收获。只是公子说用这个制糖,许先生要等收成的时候试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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