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是你对待陌生人的态度,都有些太反常了。一个能混到布道工神职的人,不可能如此的不谨慎。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刘余安急切问道。
“你自己承认了啊。”
听到这句话,刘余安眉头猛地向上一挑,有些气急败坏道:“合着你搁这儿诈我呢?!”
沈戎吃着菜,悠然道:“别这么说,是你自己没有隐瞒的意思,哪里存在我诈你?”
刘余安沉默了片刻,忽然把头往前伸了几寸:“我真表现的这么差?”
沈戎点了点头:“在我认识的人里面,算是水平线以下的了。”
“不,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刘余安似乎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演技太差,摇头道:“分明是你太聪明了。不愧是让胡柳狼三家都吃了亏的狠角色,果然胆大心细。”
此时同桌的人除了刘余安和沈戎以外,就只剩下一个外人。
从面相来看,应该也是一个从穷村来的布道公,可能实在是舍不得这种能够结识教友的好机会,所以选择多坐了一会儿,可现在他也有些坐立难安。
眼前这俩人凑在一起咬着耳朵嘀嘀咕咕,神态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以拳捂嘴咳嗽了两声,端着酒杯换桌了。
这俩人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世俗的目光,继续聊着。
“你是专门来找我的?”沈戎冲着刘余安问道。
刘余安闻言当即把身体往后一撤,侧头看了眼沈戎放在桌下的右手,在确定对方手上没有抓刀之后,这才装模做样的松了口气。
“那怎么可能?我可是在这里呆了快十个年头了,算起来你才是后来者。”
刘余安笑了笑:“不过山上也的确通知了我们这些在正东道的人,让我们小心留意你的踪迹,一旦发现立刻上报。在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应该就是你了。没办法,我们这家人也就感觉准这一点长处了。”
“那你怎么不把我的消息卖给山上,反而跟我搭上了话?”
刘余安理直气壮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惹你?而且不是有句老话,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嘛。”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你不姓黄吧?”沈戎眼神促狭。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这么说话可就有点过分了啊!”
刘余安看似是个不太着调的黄家弟马,但是他越是如此表现,沈戎心头的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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