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给自己编故事的人。
谁编的故事好,相信的人多,那他就成了神。
“天下无神.这位晏公倒真是一语中的啊。”
“问你话呢,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整个人一愣一愣的,该不会真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李村长见沈戎又在发愣,忍不住担忧道:“难不成是之前教派的影响还有残留?戎仔子,你要不跟我去村庙,我请九鲤老爷给你净化一二.”
沈戎回神,笑道:“您老就别担心我了,我没什么问题,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你可千万不能大意,以前就发生过很多起失教徒在加入新教派后,因为信念冲突而陷入疯魔的例子。”
李村长看着满脸不在意的沈戎,叹了口气,劝慰道:“有些时候对神祇虔诚是一件好事,但是神明之不存,信仰将焉附?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念念不舍最终只会害了你自己。”
看来在李村长的眼里,自己还是一名坚贞不渝的教众啊.
沈戎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打趣问道:“老爷子,说起来,我一直有件事弄不太明白,您老收留我们这些失教徒,难道就不担心上面找你麻烦?”
要知道失教徒的出现,抛开一小部分因为神祇无能导致信徒流逝,从而自然消弭的小教派以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原有教派被人所吞并。
李村长所信奉的九鲤一脉,就干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比如李阿婆一家。
擅自窝藏敌教人员,这要是被镇庙的护道人给知道了,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沈戎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小老头不像是有那么大胆子的人。
说的更直接露骨一点,收留他们,对李村长来说根本就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好处。
“怎么可能不怕,我简直怕的要死啊!”
李老头没好气的白了沈戎一眼,身体往后一躺,把两条干瘦的腿伸直,整个人斜躺在椅子上。
“如果能年轻个二十岁,老头子我肯定不会干这种事情。可我都到这个岁数了,早死几天晚死几天,都无所谓了。可戎仔子你这样的年轻人可就不一样了,不管你以前信奉的教派因为什么原因而覆灭,那都跟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为此丢了性命,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李老头冲着沈戎眨了眨眼,嘿嘿笑道:“而且九鲤老爷那么善良的一位神祇,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对我降下神罚?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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