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中。
“郑庆方和梅天顺合谋贪污九鲤海珠,残害教派信徒的事情已经在教派内公诸于众,不过他们的背后并没有什么主使者,而是被归咎到了隔壁胡尊镇的大食教阿訇先知一脉的身上。”
王松语气平静道:“是阿訇先知在暗地里蛊惑控制了他们,目的就是为了制造出九鲤一脉内部侵吞残害的家乡,从而玷污九鲤老爷的名誉,动摇九鲤教区的稳定。”
听王松的意思,鲛珠镇的事情被九鲤县庙的高层给压了下来了。
而且还顺理成章的找到了一个背锅的人,将整件事从内部矛盾转为了外部斗争。
这番操作倒是让沈戎感觉有些意外。
不过从侧面也能看出,站在郑庆方背后的人能量不小,连这么大的丑闻都没能将对方给扳倒。
当然,王松找来的靠山肯定从中获得了不少的好处。
不然王松不可能还有命站在自己面前。
至于落到王松自己手里面的东西,恐怕就屈指可数了。
沈戎微微皱眉:“这么说,下一步你们是准备对大食教的阿訇派动手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王松不置可否,说道:“而且倮虫的一生是极其短暂的,他们如果听了阿訇先知的传说,那就听不见九鲤老爷的故事了。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九鲤老爷对他们犯下的罪行视而不见。”
沈戎对于九鲤派想干什么没有丝毫的兴趣,他在意的,只是李家村的安危。
“那你现在来找我,不会是来通知我跑路的吧?还是说,你准备用其他的方法来找回损失?”
沈戎眼中冷意渐露。
“您放心,我敢以性命担保,李家村并没有暴露。我上面的大人虽然猜到了沈哥您的存在,但是也并不知道您的身份以及如今身在何处。”
沈戎定定看着王松的眼睛,在那双眸子的深处,沈戎清楚看到了盘踞着的不甘与愤怒。
“那你想干什么?”沈戎沉声问道。
“我的靠山是县庙护道人统领王兴祠,按照俗世的规矩,我要叫他一声舅公。是他老人家带领我们整个家族拜入了九鲤派,成为了九鲤老爷的信徒。”
王松并没有直接回答沈戎,自顾自说道:“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是九鲤老爷的登神诞。届时闽教内部各派,以及其他一些与九鲤派交好的教派都会送来贺礼,其中就有来自北边的毛道精血。两道并行的核心关键是平衡,如果能够拿到那些毛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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