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我只道只我姊妹遭此骚扰,却不想堂兄你受迫尤甚!那宇文融登此宰相之位,究竟是要处置国事,还是只为的凌辱宗亲?”
玉真公主在听完信安王的遭遇后,刚才勉强按捺住的怒火又被勾动起来,旋即便又望着信安王发问道:“堂兄遭此挤兑,能忍下这一口恶气?你统军巨万、无惧强寇,深入敌境、攻克雄城,犹且无所畏惧,难道竟然不敢反抗这无礼对待?”
信安王闻听此言后便长叹一声,接着便沉声说道:“往年与敌国战,是皇命所使、是道义所指,因此无所畏惧、一往无前!而今归朝屡遭宰执诘责,却未知自己究竟是对是错,又恐受讥言恃功而骄,故唯谨慎自处,不敢失态无状。”
“宗亲难道有罪?功士难道有罪?若事可如此,则天伦何在?公道何在?”
玉真公主听到这话后,又是一脸愤懑道:“可惜我只是一介女流,并不能为堂兄于庙堂发声援助。但是家人之间也应当互相扶助,若是冷漠相待,来日谁人助我?更何况我今与堂兄所遭忧困相同,今我便要入宫拜见圣人,堂兄可愿同行?”
“这、这……县主肯为仗义执言,我又岂敢不从?只不过,未召而请见,会不会有扰圣听?”
信安王听到这话后,自然是喜出望外,但又有些担忧。他们一家人能够平安度过从武周到中宗朝的各种政治动荡,靠的就是谨慎自处。
“不妨,堂兄即便不作请见,圣人难道就不视不听?今将宗亲所遭受的不公进奏于上,正合其宜!”
玉真公主闻言后便摆手说道,她与圣人手足之情深厚无比,往来宫苑之间自然也是随意,说完这话后,她当即便抬手招来仆员,着令准备出行的车驾仪仗。
张岱眼见目标达成,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之前宰相们便已经在朝中纷争数年,这一届宰相的任命也是经过了一番纷扰,若将此事摆在朝堂上继续进行争论,还不知局势会走向何处。
所以最好的方法自然还是小圈子里解决,可以将负面的影响尽量降低下来。当然更主要的还是这样才更有把握,因为宇文融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嚣张,如果要将他罢职,谁来取代他执掌财计就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
眼见玉真公主准备和信安王一起入宫,他便也站起身来说道:“下官已经留此叨扰多时,却还有一份公文需送往金仙仙媛处,仙媛既要出行,便斗胆请辞,来日再来拜访仙媛。”
“我阿姊那里,你也不必去,免得徒增她的烦忧。公文且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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