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就不会深加追究。
正如宇文融所言,张说贪污也不是什么隐私秘密了,甚至还遭到御史台长官联名举劾,虽然因此丢掉了执政之权,但真正的原因也不是贪污。
虽然宇文融贪污是有监守自盗之嫌,但今国用正困,朝廷是要一查到底、追查出几十万贯的赃款,还是保住一个理财的大臣,为朝廷源源不断的开拓财源?
因此张岱这么做的话,基本上不会给宇文融造成太大的伤害,只会将宇文融给彻底的激怒。
因为本身只担任一个闲职,所以李林甫在宇文融的阵营中也越来越被边缘化,所以才有时间和精力跟宇文宽已经搅闹这些事情。
他甚至都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宇文融、直接进行交流了,如今总算再有了机会,他自然是想再好好表现一番,于是便又赶紧说道:“张岱此徒小心应对也难成大患,真正可虑的还是裴相公。
今裴相公掌管宪台,张岱伏其羽翼之下,若其一意回护张岱,欲加处置也是颇为棘手。裴相公心机深沉、满腹荆棘,亦应有所防备。尤其其子使弄巨资,共张岱与信安王门下子弟经营产业。若裴相公与信安王有所谋计,这对相公而言也是一危局啊!”
裴光庭与信安王私下里的联络与互动,武氏虽然有所耳闻,但却并没有向李林甫言及。毕竟她还知自己是裴光庭的夫人,自家夫主与人联合争夺权势,她自然也乐见成功。
只是因为担心李林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再遭张岱的谋害,所以她只将张岱那些算计向李林甫讲述了一番。
不过有的事情也并不需要确凿的证据,通过蛛丝马迹也能推断出来。张岱与裴稹、李峡几人合伙经营茶园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绝密,甚至武氏还因此向李林甫抱怨几次,以自己没有闲钱帮衬李林甫而表达歉意。
这事还是在信安王大功消息传回长安之前便开始了,说明彼此间联系很深刻,而不是在知道信安王大功之后匆匆搭上的关系。
李林甫虽然日渐边缘化,但对宇文融所做的事情也很上心,知道这段时间宇文融对信安王颇为针对,于是便又劝告道:“圣人深喜边功,今信安王又大功归国,圣眷正浓,当此时节还是不宜与之触碰。一旦信安王与在朝大臣有所勾结,反击起来也是非常麻烦。”
“裴某幸进之徒、信安王一介武夫,即便勾结起来,除了干乱纲纪之外,有何能为?”
宇文融闻言后便冷哼一声,他从开元九年就开始主持一系列的重要事务,裴光庭却还因为受岳父武三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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