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岱再来到菩提寺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又被裴氏家奴拦在了外边,没能见到仍然对其怒气未消的武氏。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他索性转道往猪圈去看一看那长寿猪。
这长寿猪真的名气不小,当张岱过来这里的时候,猪圈周围都站满了来看猪的民众。而菩提寺也给这颇具佛性的猪以优厚的待遇,不只将猪圈设在了经楼附近,猪圈面积都足足有两三百平方。
如果用后世的一些概念来说的话,这可是首都二环里核心商圈,住在这里的那都得是天龙人大少爷小公主,如今一头猪居然能在这里独享独门独户的大平层,这是什么待遇?
所以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别管人还是猪,你就只管自己埋头努力,其他的则就交给时间。只要积累到了,一头猪都能逆天改命。
而且说实话,这头猪能把自己活成一个奇观,所创造的价值也是不容小觑。天龙人家却不乏废物小崽子,诸如十王宅那些选手们,只能做一个窃禄的米虫、造粪的机器,不一定有这头猪贡献大。
当然,猪活的久一点顶多只是让人惊叹好奇。人要是活的太久,则就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尤其是那些以天下奉一人的帝王,活着活着就容易把自己活成负资产。
张岱站在台上看了一会儿猪拱地,寺中都维那智勇才匆匆走过来,向着张岱作礼道:“六郎入寺,有失远迎。此间杂乱污浊,请六郎移步佛堂,容老僧等奉茶礼待。”
“饮茶倒也不必,确有几件事需向法师交代。”
张岱抬手示意这僧官前方带路,自己则跟随于后,待到行入安静的佛堂中,他才又开口道:“昨夜入寺借宿的武夫人是何人,法师想必也清楚。之前夫人也时常来此礼佛吗?”
那维那僧闻言后便有些尴尬的回答道:“惭愧惭愧,本寺僧徒唯专于修行、拙于弘法,虽然同处一坊之中,但武夫人今年却还是首遭入寺修行。”
这倒也正常,菩提寺在京中并不属于第一梯队的名刹,而且北里风尘女子多有出入,名门贵妇自然就鲜少光顾这里。同时这寺庙还位于裴家眼皮子底下,寻常时节武氏自然也不敢如此放肆。
“既如此,有些事情我更要叮嘱法师。”
张岱接着便又正色说道:“法师可不要将武夫人做寻常信士,今裴相公在朝执政,京中多有趋炎附势之徒若闻夫人居此礼佛,或免不了入寺骚扰、悖于夫人清修本意。又或有人邪言中伤,玷污裴相公贤名。你等僧众一定要谨守门户,凡有入访者皆细审其来历,待裴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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