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但这都不过只是庸人自扰的杂念罢了。当今圣人曾力挽天倾,今又兴创盛世,治国如弈棋,用才若执子。天下万事不过至尊掌纹,区区家事又会有什么纷扰不安?”
张岱听到宋卓这么说,当即便正色答道。对于当今圣人,他是发自肺腑的崇拜,十二万分的相信,凭圣人之英明才智,怎么可能在家务小事上犯糊涂!
宋卓听到张岱如此称颂圣人,一时间也不免有些赧颜,深为自己的杂乱思绪而感到羞惭,便也连忙垂首说道:“我也是以小观大、短见薄识了,事有纲常,人有伦序,这样浅显的道理圣人又如何不知?今朝天伦举世称美,妄以小人之心度之,反而有失大体,非人臣之义!”
这就对喽,咱圣人干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哪怕未来扒灰杀子、丧尽天良,他难道就不是咱们大唐至尊了吗?谁要瞎哔哔,那是他自己心脏。
虽然张岱有意通过捧杀圣人来掩饰自己的小心思,但也不得不说,到目前为止,当今圣人作为一个帝王,在大唐百姓心目中那就是完美无缺的,并不需要进行质疑。
两人虽然获授寿王府东西阁祭酒,但也仅仅只是名义上的加衔而已,第一根本没有办公的场所,第二也根本没有需要他们处置的职事,第三更加不需要整日陪在寿王的身边。顶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叩拜问安一番而已。
可如果未来寿王出阁,真的掌握了什么政治权利,需要团结时流的时候,这一层关系就成了彼此间最好的沟通桥梁。更甚至如果未来寿王当真履极,他们更会因此而成为资历最老的潜邸元从。
在门下省接受了告身之后,张岱正待要和宋卓一起返回太常官署,转头却见到武惠妃宫中的牛贵儿匆匆而来。
“仆奉惠妃命,邀六郎赴南内相见。”
牛贵儿趋行来到张岱面前,对其躬身说道。
张岱闻言后便与宋卓暂且告别,然后匆匆往南内兴庆宫而去,在花萼楼别院见到了武惠妃。
此时的花萼楼周围一些喜庆布置还没有完全拆除,武惠妃坐在富丽亮堂的侧堂中,堂内还有其儿女亲信,以及一个瞧着比较陌生、身穿时服的中年人。
“好孩儿,快快入前来坐!日前筹备盛会,真是辛苦你了。你表弟也蒙你带契,受他阿耶诸多恩赏。六郎啊,姨母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有你帮忙操持诸事,真是我母子的福气!”
见到张岱入堂来,不待其俯身作拜,武惠妃便满脸笑容的对他招手说道,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张岱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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