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中上、进两阶,一考上下、进两阶,若有下考,则以上考抵除之后再叙。
至于恩赏,则就类似今次千秋节这样的盛大节日,皇帝与众同乐,所以赐给筹备庆典的官员们散官一阶。这样的机会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哪怕之后每年的千秋节,想必也不会再有类似的恩赏了。
考课想要获得上评也是很困难的,虽然张岱历官两考,一个中上考、一个上下考,看起来很简单。但首先你得拥有一个曾经权倾朝野、又爱好徇私舞弊,时不时还担任一届考课使的爷爷。
诸如宋卓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在淮南做了几年官,返回长安时的散阶仍是作为宰相孙子初用荫叙阶时的从八品,结果在太常寺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官,就直接连升两级来到了正八品。
这样轻松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很明显有点冲击他过往所形成的认知与价值观,在前往吏部注籍的路上一直都表现得很亢奋,口中连连说道:“圣恩若斯、圣恩若斯,能不捐身报国、以死效忠!”
这家伙还是经历太少,也没有见识过他们家圣人跟清仓大甩卖一样将官爵打包处理的豪迈架势,不过只是从八品升到了正八品,就一副气势汹汹要找人玩命的架势。
在一路上表达要为国捐躯的同时,宋卓也不忘连连向张岱作揖道谢:“若非六郎引荐,某安能有此日?如今身得君赏、名为时知,皆六郎之恩也。知遇之恩,义重于天,自此以后,六郎凡有所用,某莫敢不从!”
张岱听到这话后,又不由得笑起来,很想问问宋卓,假使日后自己要带着兄弟们清君侧,他会不会追从效力?
抛开这些谑想不说,对于自己连升三级这件事,张岱也是深感满意的。注籍完毕之后,他便正式的晋级为七品的惨绿少年了。
太常寺的同僚们兴高采烈的商量着稍后要找地方去庆祝一番,却都颇有默契的避开了平康坊三曲和左右教坊之类的风月场所,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筹备庆典的这段时间里各种表演看得想吐,现在也只想让耳目清闲一些。
眼见众人议论纷纷,张岱只让他们商讨出一个结果后告诉自己一声,他则还要和宋卓一起去门下省领取担任寿王府东西阁祭酒的告身,稍后才会赶过去。
对于担任王府官这件事,宋卓还有些迟疑,途中忍不住小声对张岱说道:“我知六郎与寿王有中表之亲,所以特相友爱。但时流难免窃议前车之鉴,或许就会有歹恶言语、物议中伤。如今东宫非虚,寿王却幼少见宠……”
“我知宋郎所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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