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识得李十那更好,近日你便尾随着他,观察他出入行止、待人接物,各类人士察望打听清楚后,隔几日便来报一番。若觉得有什么人和事有蹊跷之处,那便即刻来奏!”
既然吉温跟李林甫还有些旧怨,张岱便更放心将事情交代给他了。他知道这家伙没啥正事,每天就是周游权门诸家、帮闲混日子的小街溜子,自有大把的时间去跟踪调查李林甫。
“六郎是想?若要纠察打压这李十,仆也使得京中一些下流人物,可以暗里做些手脚,哪怕经官,也绝不会牵连六郎!”
吉温闻听此言,眼神顿时闪烁起来。此番他也算因祸得福,虽然被寄宿的娼家扫地出门、又被殴打一通,但却总算傍上了一个有权势的人物。
虽然之前他也借张埱引见而结识了张岱,但只能算是认识,彼此并无来往。如今张岱肯遣用他,那他也算是张岱的门客了,心情自然有些激动。
吉温虽然有一个宰相伯父,但他伯父的名声也不算好,而且还是武周的宰相,并没有给后人留下太多遗泽。
他母家又是百济外族,也难以在官场上给他提供什么资源主力。他自己则不学无术、举业不成,只能在两京诸家权门之间游走瞎混,期望获得赏识举荐。
如今他总算傍上张岱这样一个风云人物,自然也想尽快的有所表现,让张岱对他越发的欣赏与重视。
“不需要,你只要盯着他就好,切忌自作主张!其人若是坦荡无私,我亦莫能害之。但若行迹鬼祟、暗行不法,我自不会放过他!”
张岱听到吉温自作聪明的话,当即便瞪眼训斥一声。
他作为御史招揽耳目去暗中监视大臣之家,这是没什么的,也是御史台中公开的秘密,否则只凭一双眼又如何盯住这么多的大臣!
但是如果他暗中授意爪牙去搞什么小动作、罗织陷害,那这就是不折不扣的酷吏行径。而酷吏在官场上无论任何时代背景,都会遭到群众唾弃。
更何况,张岱心里很清楚这吉温究竟是什么货色,他就算是要搞阴招也不能用这个货,起码现在不能,免得将自己的把柄留在这货手里。
“仆谨记六郎所嘱,一定不敢暗动手脚!”
吉温连忙点头应是,心里却觉得张岱这贵公子实在有点迂腐,明明心里很想搞别人,却又偏偏要去等别人犯错,实在是假仁义得很!
但很快他便又思绪一转,再作请示道:“若仆为其所觉,当何以应之?”
“都由得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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