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要做协律郎、我阿兄得授协律郎了!”
宋秀一路上都激动不已,回到家中后更是忍不住大声欢呼起来:“我阿兄才性优异,秩满后未经守选,便又特授美职!”
“七郎此言当真?”
宋秀在家里一番欢呼很快便吸引了众多家人的关注,纷纷凑上来一脸惊奇的询问道。
“当然是真的,哪里会有假!我兄新在门下省领受敕命,敕书现在还在身上呢!”
宋秀得意洋洋的说道,他们一家因为父亲壮夭的缘故,在家族中存在感不是很高,如今自己兄长官运亨通,宋秀少年心性,当然忍不住要在人前炫耀一番:“协律郎是掌管礼乐的清职,张燕公孙张岱便居此职扬名,我兄也扬名不远了!”
宋家宰相门庭,家人们当然知道协律郎是个什么职位,甚至近日家人们本就因为这职位而搞得暗生龃龉,此时听到此事有了最新的情况,自然也都围聚上来打听:“四郎当真做了协律郎?”
宋卓这会儿还有满腹的疑惑,加上心知族人们近日为此有些不愉快,自然不愿像自家弟弟那样高调,对于族人们的询问也只是简单回应,然后便拖着还待大声宣扬的宋秀往自家院舍行去。
然而大宅之中人多眼杂,有什么情况自然也会迅速的传播开来。宋卓兄弟走回自家院舍后,很快便又有其他族人闻讯赶来,这其中就包括其二叔宋昇的夫人。
“四郎,听说你做了协律郎?还新领了敕书?”
这位叔母入房之后,便两眼瞪着宋卓大声说道:“这话可不能胡说!你外游新归,哪知京中人事的复杂?太常寺的协律郎虽只一介卑职,但今年正值多事之岁,多少人家渴求不得,能被你轻松据有?”
“叔母怎知是胡说?阿兄新领的敕书,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别家再如何难求,我兄如今便做了协律郎!”
宋秀听到这话后,当即便也瞪眼说道。
宋璟诸子当中如今唯以次子官位最高,因此其夫人也热衷在家人们面前炫耀优越感,宋秀作为长支嫡孙也没少受冷嘲热讽,如今正是吐气扬眉之时,自然不耐烦被人泼冷水。
“既如此,那就把你那敕书拿出来,让众人都看一看!若是有假,只是狂言欺人,休怪我告你母,须得好好整治一下顽劣孩儿!”
那叔母闻听此言,神态顿时越发烦躁,抬手指着两人喝声道:“我偏不信,你凭什么能得授协律郎?远游外州多年不归的一个卑职下僚,京中无闻尔名,究竟是谁偏心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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