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院落时已经有点不省人事,但却仍有满身的燥热难耐,少不了一场旖旎春梦。
第二天坊门刚刚开启,张埱便急不可耐的前往皇城有司去注籍履新,当张岱来到皇城的时候,张埱已经身着崭新的官袍站在皇城朱雀门前,当见到张岱策马行来,他当即便大步迎上前,口中笑语说道:“这一身穿戴,威武不威武?宗之你有事直来寻我,但在这宫门之间,我都能第一时间招聚党徒,护你周全!”
张岱闻听此言,一时间也是安全感爆棚。他跟北门结怨颇深,如今总算自家人也打入到了宿卫系统内部,皇城大内之间,北门诸将就算对自己怨念再大,也不敢集结重兵来攻,随便几个人当街阻拦刁难,他也不必再担心无从防备了。
“阿叔你在左监门卫当中,也要留意衙署的事务安排。诸如渤海公等意欲招募壮卒入参宿卫,你要默默记下,尽快来告我一声!”
张岱将张埱叫到一边来,小声叮嘱他要留意内官们针对宿卫系统的举动。
太监们本身活动范围比较有限,如今也还没有大规模的派遣到边军体系当中担任监军,高力士等如果想组建自己在宿卫当中的力量,当下能够采取的方式也比较有限。张岱便可以利用这些机会,逐步的将自己的人事力量渗透进去。
张埱虽然不知道张岱打的什么主意,但在听到这嘱咐后,便也连忙点头道:“宗之你放心,我知该当如何收风。清早入署时,已经约定署中同僚晚间聚会。也不需你出资,你给的车籍我先租给康立德家使用,收得些许租金使用,待置办好铺业车马后再收回自营。只是需你给我一道手书,我好去北里招聚名伶、炫耀场面!”
张岱听他打算还算靠谱,便招手示意他跟自己到太常寺来,写了一份手书着其带走。人的名树的影,凭他如今在京中的声势,风月场中还没人敢不给他三分薄面。
“张侍御今日留司办公,不需到宪台去?”
录事赵岭匆匆走入堂中,向着张岱躬身笑问道。
张岱闻言后便摆摆手说道:“只是过来看一看,若无要事便去宪台。我见马协律行李都已经取走,他是要离职了吗?”
“还未,没听说有新官选任。马协律只是恐怕遭人闲话,先将行李取走,早晚还是要入署的,只是家居城外,出入不便。”
赵岭正说着,满头大汗的马利征匆匆自门外行入进来,见到张岱在堂中后连忙欠身道:“张协律、张侍御,实在是抱歉,下官来晚了!”
“不妨,我也是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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