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啊!以往或有什么言谈不协,你顾我颜面,笑释过去罢。今日我携诗文一卷,希望六郎你稍微品评一下是否能迎合时趣。”
“姑父言重了,我姑母是我恩亲,有何言语的规劝,那都是希望我能向好处学,我向来都感激得很,只会检讨自身还未够好罢了,怎么会埋怨恩亲的教诲。更何况,若非我姑母这一层缘分,我怕也难能与姑父对坐言欢!”
张岱只觉得他这小姑父真是莫名其妙,我要跟我姑姑关系都不好了,你又算个啥?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晒脸做和事佬儿?这卢政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越发让张岱觉得他爷爷挑选亲家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至于那卢政递来的文卷,他则连接都没接,只是又笑语道:“今日欢聚一堂,是贺我阿叔解褐履新,其余事情,留待日后再说罢。况我大父士林名宿,我又有什么资格胆量卖弄于方家面前!”
“六郎说得对,是我思虑欠妥了。那就改日吧,改日我在三曲寻一艺馆,置备酒食再邀六郎共聚论艺!”
卢政听到这话后,便又讪讪收回那文卷,旋即又对张岱说道。
张岱闻言后眼皮一翻,甚至忍不住要给卢政竖个大拇指,你可真是个好汉啊,当着你妻族一整家子邀请妻侄去喝花酒,而且还是你老婆怀孕的情况下!
卢政此言一出,堂中自是有些冷场,原本还乐呵呵的老夫人元氏脸色当即便挂不住了,她脸色一沉便开口说道:“卢郎名门俊彦、有志青年,自应笃于治艺、立志于事,修身齐家,嬉戏无益!我家儿郎也见识短浅,恐怕没有赏鉴娱戏的见识阅历!”
张岱闻言后连忙点头,表示奶奶说的对,天天出入三曲喝花酒那都不是人干的事,咱们有志青年连妓院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不过他奶奶敲打女婿也就罢了,说他没有见识阅历那可就睁眼说瞎话了,咱这正经的文娱线上大领导,今年还刚刚拿了一个上下考。坊里哪家窑调儿不先给我唱,她敢公开表演?
“丈母说得对,我一定谨记教诲,不敢放纵。”
卢政情商再差也听得出他丈母娘有点不满了,当即便又连忙躬身答道,然后也不敢再说别的了,讪讪退回了自己席中,刚待跟驸马再喝上一杯化解一下自己的尴尬,手刚摸到了酒杯,张垍便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一场家宴也算是其乐融融,纵然有些许的不和谐,但也被众人自动的忽略过去。
族人们纷纷入前来共饮,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张岱也已经是醉眼刑讼,出门见风醉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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