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便要着员索你。我怕旁人来拿,便先主动请缨,你究竟做了什么?”
裴稹当下任职太子通事舍人,正是负责通报导引东宫诸臣辞见之礼。而张岱除了如今的官职外,还有之前兼授的一个太子侍读,所以也算是半个东宫属官。
“倒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方才与薛少卿在署中起了争执,他恃权凌我,我气不过,便豪言要将他大加弹劾、除掉这个庸官!”
张岱闻言后便又笑语说道,倒也不是刻意作此轻松姿态,见到裴稹寻来,他所需要的把柄便也来了,他心里当然高兴得很。
“什么?你两何事起衅、竟然这么严重?怪不得薛少卿那么气急……”
裴稹听到情况如此,脸色又是一变,旋即便又轻声道:“既然如此,你还是暂且不要去拜见太子了。方才苑中太子仪态颇有不善,你若前往,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先归告访你不得,替你拖延一下时间,你再去别处求告亲长,希望能将事情应付过去。”
好兄弟啊!
张岱抬手拍了拍裴稹的肩膀,旋即便笑语道:“裴郎有心了,不过事情倒也没有多么严重。我新任监察里行,举劾不法是我份内事宜,所纠薛少卿渎职又是我本司太常寺的事务。
太子不知究竟,或是偏听薛少卿所言,既然使你来召我,我又岂能避走不见?正要据实以奏,太子了解详情之后,想必能有所改观,或还要赞我正直不阿呢!”
“你想的太简单,疏不间亲啊!”
裴稹见张岱还是有些浑不在意,当即便又气急说道。
不过相处多时,他总算对张岱也有几分了解,自知这家伙满腹心机,绝不是什么天真单纯之人,再见这小子一脸的有恃无恐,不免便心中一动,凑上来小声道:“你早有后手准备,可以从容应对太子诘问?”
张岱闻言后便摇摇头,他倒也没有撒谎,太子并不是他这一次发难的目标,而且对方会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自己他也拿不准,自然谈不上有什么后手准备。
这一次过去,那就是准备好要唾面自干了,反正只要因为这件事见到太子,他瞄准薛縚的这一杆大狙就有子弹上膛了。
“你等且先留此,我有别的事情需要暂时离开一下。若有同僚过来告事,全都妥善记录下来!”
为免此间群徒心情忐忑,张岱没有告知他们太子召见自己的事情,返回堂中后吩咐一番。
虽然说薛縚在太常寺所犯诸事不算什么大罪,但小错多了也能证明这家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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