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造观之费,并遣祀部主事一人督造。
五百段赐物当然不够造观的费用,而且河东王大有要借此造一奇观的架势,花费只会更多,当然岐王家完全负担得起这些消耗。而且建成的观宇除了纪念先人之外,本身也是一种产业。
道观创收方式或是不如佛寺丰富多样,但举办斋醮仪式、符箓药石等等,而且还有附属的各种资产,收入也是不低。
唯一让张岱有些不爽,那就是这道观建造计划太庞大,工期必然会延长,他娶媳妇的计划相应也要延后。
但见岐王一家对此都热情满满,他也不好劝说从简,只在心里嘀咕着等到这道观建好之后,大可以搜罗一群炼丹师过来搞搞冶炼化工,攀攀科技树。
如果能搞出什么成果出来,可比造道观祈福有意义多了,再以岐王的名字命名而流传后世,也算是他为这素未谋面的老丈人所作的贡献。
月中大朝会后,朝中各种人事变化增多起来,首先是岁考结果的公布,定下了今年人事调整的一个基调。
张岱自己的考课成绩倒是没有悬念,他爷爷早告诉他了。而且这个上下考他也不是平白得来,虽然他经常迟到早退兼旷工,但是在协律郎的任上也是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所主持的翻曲创新成果卓著,改编了几十首大曲,并增添数百首新曲,可以说是近年司乐之最。
只不过,他一个区区八品官的考课内容自然不是影响时局变化的关键点。真正引人瞩目的,还是中高级官员的考课结果,尤其是三品以上高官由皇帝亲自给予考评,而这一项内容直接决定了接下来的政局走势。
这当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三个宰相的考课结果,其中新晋宰相萧嵩得中上考,而其他两个李元纮和杜暹,却仅得中中考。
诸食禄之官,考在中上以上,每进一等加禄一季,中下以下,每退一等夺禄一季,考得中中则守本禄,算是无功无过。
可问题是,宰相作为百官之首、群臣表率,是需要对时局造成深刻影响的,无功无过就意味着碌碌无为、意味着有没有他们对于朝政和时局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宰相沦为具位之臣,那就是非常严重的失职了!
这样一个考课结果,也意味着皇帝对于这两个宰相的忍耐力达到了一个极限,只是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该要安排谁人接手这一局面。
所以从三月下半月开始,朝情局势就变得分外热闹起来,朝中高官频频进言大计。这其中尤以裴光庭、宇文融表现最为踊跃,几乎每次朝会前后都会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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