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招作婿子啊!”
“这、这不能吧?”
张岱听到这话后不免有些错愕,不敢相信他爷爷的判断。
“这又有何不能?我孙风采卓然,后进翘楚,杜氏有女待婚、见而悦你,这再正常不过了!”
张说闻言后便笑语道,旋即便又沉吟道:“杜氏虽非一流人家,但自暹而显,亦一时之名门。若其家女子贤惠可观、有宜家旺夫之相,倒也堪配我孙。”
“这些言之犹早,只是我祖孙私计,杜相公也未必便持此意。”
张岱又摇头说道,杜暹虽然是宰相,但眼见将要去位,如果是其人初入朝时有这样的想法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起码可以在其庇护下过上几年顺畅日子,但是如今则就有些意义不大了。
他这么想固然有些现实,但连那位杜氏娘子都没见过,想感性也感性不起来。更何况这会儿他还惦记着跟云阳县主的缘分发展,更加无心其他,这次是真的取次花丛懒回顾了。
“是了,连日来不暇归家细问,你日前所作《沧海巫山》诗又是何事?我听说是献辞于惠文爱女,是好事者戏闹,还是确有其事?”
张说见张岱对此很不感冒,于是便又望着他询问道。
张岱对此倒也不作隐瞒,闻言后当即便点头道:“确有此事,那日芙蓉园中太子开口刁难,岐王家云阳县主为孙儿发声开脱,结果却被阿叔作言屈之。我心甚感触,意欲宽解,所以作辞献之。”
张说听到张岱讲述那日情景,脸色当即便是一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望着张岱说道:“只是意欲宽解?”
“大父既问,孙儿不敢隐瞒。我对这位县主情种暗植,早有求缘之意,只是自惭身世,未敢启齿。”
张岱又向张说坦言道,他自知此事若要成,不只要看两人心意如何,家里这一关也要过。
张说听到这话后,望向张岱的眼神略生怜意,但很快又皱眉沉思起来,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又抬眼望着张岱说道:“你少辈情意如何,暂且不论。但我家只是新贵,与宗家并非世亲,你叔尚主已是圣恩浩荡。今惠文虽薨,宗家诸事自也有人掌控……
我记得之前你对尚主一时犹且不热,如今何以对惠文之女情意甚专?我与惠文虽有旧谊,但如果有人说我以爱孙光其门楣,我是要斟酌拒之。你耶并没有领袖一时的气概志力,如果能有一位身在势位的丈人引领,你的道路会顺畅许多!”
张说一开始还很委婉,但到最后已经是在直言不愿意跟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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