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说的啊!这是你猜出来的。”
罗怀言又扶了扶幞头:“啧……都一个样嘛。王班头高义啊,若不是你提点一句,还不知道有多少黄澄澄的金子扔到钱塘江里去喂鱼。
没说的,今夜散班之后,我请王班头并麾下兄弟一起,在春风楼吃顿敞亮的!只不过我得出城一趟,就让之前的大刘管家来主持,可好?”
王班头笑逐颜开,连连点头。
能在高档场子中吃顿山珍海味还是其次,关键是罗小官人出手豪爽,在吃饱喝足之后,往往还会奉上一份礼物。
虽然不会特别贵重,但也要比零碎敲诈小商小贩来的多。
王班头手中揉搓着那枚银裸子,在离开时又回头嘱咐道:“罗小官人,俺还是得嘱咐你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将要迁都的缘故,临安城中的风声不太对,你多加小心,可千万别折了本钱。”
罗怀言爽朗说道:“那就谢王班头吉言了!”
罗怀言缓步离开巷子,冒着微微细雨,缓步走在大街上,嘴角依旧含笑,眼睛却是微微眯起来了。
不太对,情况不太对。
刚刚被烧毁的,只是罗怀言的临时落脚点罢了,根本不是总部,罗怀言与锦衣卫的高层们也从没在此地出现过,怎么会被皇城司发现?
除此之外,罗怀言的身份与行踪乃是绝密,寻常锦衣卫根本就是无从得知的。他更是只与那些高阶暗探单线联系,除了几名心腹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罗怀言的长相与名字。
为何皇城司会十分准确的在今日寻到了他的落脚地?
难道是高层出了叛徒?
不对……
只要身份泄密,那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皇城司都会有很好的机会来除掉罗怀言,完全不用这种踹门的糙办法。
罗怀言毕竟是需要抛头露面,行商买卖的,借个宴饮的由头,埋伏一百刀斧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而且,那些入城的甲士……
这又不是大军攻来了,为何要用到甲士?
临安城中又不是缺少人力,衙役、净街虎、不良人、皇城司、殿前司这些人带上帮闲,拿着渔网、钩锁、石灰乃至于普通棉被一拥而上,再强悍的武林高手在巷战中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某一刻,罗怀言止住了脚步,脑中灵光一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还没有抓住,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不对,事情有十分不对。”罗怀言从怀中掏出两枚令牌,对身后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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