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罗怀言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屋,几人再次换了一身衣服后,方才来到街道上。
此时街道已经人满为患,罗怀言等人刚刚离开的那处区域已经被衙役、净街虎、不良人们严密封锁,许多百姓与商贾都被堵塞在两边,一时间皆是惊恐异常,哭声喊声喝骂声连成一片。
然而片刻之后,待见到甲士成队列的出现之后,那些百姓们反而不敢哭喊出声了,尽皆站在道路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正经兵马入城了,这是要出大事。
罗怀言在包围圈外围,静静看着这一幕,犹如是在看热闹,直到片刻之后,他方才从衙役中认出一个熟人。
“王班头,这是闹贼了吗?”
王班头肩头被拍了一下,浑身一颤,正要发怒,见到是罗怀言后,又瞬间平复下来:“可不是闹贼了吗?而且还是大贼,皇城司觉得俺们这些净街虎不得用,就找了些兵马入城。要俺说……嘿……”
罗怀言不着痕迹的将一块银裸子塞到王班头袖子里:“王班头,你这是哪来的毛病,说话说一半。到底咋回事?”
王班头虽然捏住了银锞子,却有些犹疑的上下打量着这名在临安城中手眼通天的豪商:“罗老弟,你问这个干嘛?”
罗怀言之所以能在临安混得风生水起,最主要的就是他不仅仅走上层路线,更是与各路贩夫走卒,净街虎不良人混得十分熟络,更是在漕帮中挂了个名头,乃是名副其实的大水喉。
就比如这王班头,罗怀言曾经不止一次跟他称兄道弟,吃饭送礼。因此即便罗怀言门路要广得多,王班头也是丝毫不见外。
罗怀言扶了扶幞头,理直气壮的说道:“声势搞得这么大,城门封不封,道路查不查,我总得有个准备,自然是早打听早好。
临时抱佛脚抱错了,失了些钱财是小,耽搁了贵人们的大事才是大!王班头若是真的有难处,兄弟我也不逼迫,找别人去扫听即可。”
王班头连连点头,心中的微小疑虑也顿时消解,他将罗怀言拉进一处小巷中,低声说道:“这次不是临安府主事,而是皇城司来做。
说是来捉探子,谁知道是要干什么?这不,刚刚踹门进去,火就烧起来了,谁知道是不是杀人灭口?!马上御驾就要去建康了,这些小事,谁还会在意?”
罗怀言吸了吸鼻子:“也就是说,这破事就是小部分人闹出来的,不会扩大到整个临安,也不会闭城锁门?”
王班头立即捂住罗怀言的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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