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冤枉了令狐冲,自然也可以当众向华山派负荆请罪!”
定逸冷笑一声:“哼!灵珊,我倒要问你,你就那么相信你大师哥,与淫贼同桌共饮,对同门拔剑相向,便是你们华山派的规矩,首席大弟子的侠义?”
岳灵珊看向令狐冲,见他神色坦然,眉宇间只有未能擒拿田伯光的懊悔之意。
“灵珊不敢对定逸师叔不敬,但师叔也不能没有凭据,就冤屈了人,若非大师哥出手,只怕…只怕连仪和师姐也不一定能回来。”
“你说什么!”
定逸师太牛目一睁,随即身形微动,向前踏出两步,抬手搭在令狐冲咽喉处。
岳灵珊忙按住剑柄,惊问道:“师叔,你这是做什么?”
令狐冲剑法精湛,内力不及定逸,他本就懊悔,因自己之故,走脱了田伯光,更加陷恒山派那位仪琳师妹于绝境,无心防备,只是一招就让老尼姑锁住了咽喉要害。
定逸冷笑一声,道:“做什么?”
“令狐冲,你之前说,不过五招,就见仪和要落败于田伯光,还有生死之忧,须得你出手相助,我恒山派大弟子,就这般无能吗?”
“眼下看来,你这位华山派大弟子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啊!”
令狐冲微微摇头,看向岳灵珊,道:“小师妹,我绝不会与田伯光勾结,更干不出残害恒山派弟子的事,只是…只是终归是我处事不明,没有问个清楚,让仪和师妹心生误会,师叔要惩处,也是应该的……”
刘正风眼见双方动手,他谁都不想得罪,如今却做不到了,正待出来说和,却见青城派掌门余沧海起身,走到堂间,刘三爷身量原本就不高,但相看余道长,还是可以俯而视之。
“且慢!”
余沧海左手抱右手,合在胸前,行了个阴阳互抱的礼。
定逸冷声道:“余观主,你要为华山派出头吗?”
“非也!”
“那你出来讨什么嫌?还不坐回席喝你的酒去。”
余沧海心中暗恼,这恶婆娘,说话实在难听。
总有些人自诩耿直,其实就是打娘胎里出来,没学会正常说话,若不是看在她掌门师姐定闲神尼的面上,余沧海恨不得脱下鞋履,抽她五十个大嘴巴子。余沧海轻轻一笑:“定逸师太,令狐少侠,其实你们都误会了。”
定逸冷笑道:“误会什么?”
余沧海沉声道:“贫道或许知道师太失踪那个弟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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