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
林平之狠狠吃完席中仅有的鱼,盯着席间剩下的菜肴,却提不起任何胃口。
青城派因吉人相之死,为了泄愤,从南昌至衡阳,这一路上大肆宣扬,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为求活命,吃狗屎、钻狗洞的光辉事迹,
而自那日之后,林平之三天三夜未曾进食,连苦胆都吐干尽了,之后吃任何东西,都觉得似乎有股子狗屎味。
除了吃鱼,对余沧海的仇恨,可以覆盖住那股狗屎味。
“余沧海!当日之辱,我林平之誓要百倍奉还!”
厅内。
洪人英坐在余沧海旁边,低声问道。
“师父,我们还不出面吗?”
“不急,定逸这头蠢牛,等他们两派梁子结得更大些再说。”
“嘿嘿,还是师父英明,这招真是一石双鸟,既可以把福威镖局彻底搞臭,还能让五岳剑派自己斗起来,看他们谁还有心思管我们青城派的事?”
“不必多言,坐观其变即可。”
余沧海轻抚长须,微微一笑,心中早有了算计。
这时厅内传出厉喝,瞬间穿透了嘈杂的议论声。
“巧舌利齿、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目无尊长,岳不群平时也是这样教弟子的吗?”
厅上方空着五把交椅,右二椅背上雕刻华山玉女峰的图案,不经意还发现不了,显然是请高手匠人打造而成,别有一番心思。
“嘭!”
定逸怒上心头,也不顾刘正风的面子,衣袖兜满真气在桌上拂过。
那只青瓷小盏,瞬间飞出,打碎了右二交椅上的‘玉女峰’,木屑纷飞,向大年、米为义等衡山派弟子,心中惊怒交加,看向自己师父。
刘正风只挥了下手,让仆人抬走破椅,重新换上了一把。
“师太,有什么话,慢慢商量,何必动怒呢?”
定逸拱手道:“刘三爷,你我两家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恒山定逸虽然蛮横,但并非不讲礼之人,只是眼下弟子被掳,华山派的人有莫大嫌疑,我不得不问,得罪之处,待我救出徒弟,再登门向刘府负荆请罪!”
刘正风听她这般说,也不好再讲什么。
令狐冲自认与淫贼田伯光同桌共饮,所谓解释,却是一面之词,任谁听了都牵强无比,别说不能使恒山派信服,就是在场不相干的江湖中人也难免见疑。
岳灵珊无奈道:“师叔,你就这么笃定,是我大师哥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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