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明公不必过分忧心。”
蒯越越说越激动,指向河内郡与冀州,道:“河内紧邻雒阳,是司隶的北方屏障,民众殷实,而太行陉、轵关陉皆通向河内,彼辈贼子可据此威胁京畿外围,这是万万不能发生的事情。”
“因此,需派兵驻守要道口,结兵砦以阻之,屯弓弩,立烽燧,各太行陉以五百人驻兵砦足矣。”
“唯有冀州的太行山东麓……小道颇多,实在是难以封锁,贼人若是化整为零下山,再聚而劫掠,恐怕难以防备,越尚无良谋,望明公见谅。”
蒯越说完,向董卓行了一礼,静待评判。
董卓微微颔首,针对太行陉的封锁以及河内郡的防务,他和李儒早已有了腹稿,唯独对并州和幽州的分析,他倒是没有想到。
蒯越对于并州和幽州的分析,核心就九个字:投入高、风险大、回报少。
他先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是过于纠结如何剿灭黑山贼,仅仅以围剿黑山贼的角度思考问题,甚至想着是否能向并州四营各借调几百兵马帮助他剿贼,却是忽略了黑山贼本身的行动逻辑。
其实蒯越说的这些分析,若是董卓和李儒跳出剿贼这个角度,转而思考如何抵御黑山贼劫掠,很快也能想到到蒯越所说的道理,而且蒯越所陈述的话语也并没有太多的亮点。
但智者之能,不正是在于先察人所未察?
董卓眼中迸出赞赏的光芒,面露喜色,旋即抚掌大笑:“善!此真国家予某之智囊也!”
智囊者,足智多谋也!
“智囊”二字,分量极重,古来获此誉者,如秦之樗里疾,前汉之晁错,皆以智谋深远留名青史。
蒯越心中暗喜,以董卓的身份地位,这句“智囊”的评价是足以被载入史书的,但面上还是谦逊地表示:“明公赞誉,越愧不敢当!”
“当得当得。”董卓握着蒯越的手,力道逐渐加重。
尽管董卓的手掌极为粗糙,还有许多常年握着兵器而生出的老茧,硌得人怪不舒服的,但蒯越却觉得董卓是个识货之人,远不像何进那个只徒虚名的南阳屠户!
当然,这话只能烂在肚子里。
何进再不堪,再落魄,再受天子厌恶,却也是外戚,是太上皇后的亲兄长,是天子的亲舅父!
绝不是他们能踩踏痛打的落水狗!
董卓略一沉吟,竟向蒯越俯身行了弟子礼,恳切道:“卓欲拜异度……不,拜先生为正行参军,烦请先生为卓运筹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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