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国民的民心。”
身为平阳国相,毌丘兴有义务、有责任推搡着侯国君主赵基,这也是每一个平阳侯国吏民的责任,他们可以理直气壮襄助、推动自家国君代汉。
赵基只是点点头,定睛去看台阶人群里的毌丘兴,毌丘兴仿佛没有察觉他的目光,与周围人沉浸在惊喜之中。
凤凰现于平阳的消息不胫而走,随着赵基离开平阳北部的尧帝庙,闻讯而来的吏民纷纷祭拜尧帝庙,瞻仰沐浴凤凰的吉兆恩泽。
夜间,皇后行宫庄园。
三十几名少年虎贲郎已彻查庄园各处,随后当值于各处门口。
正厅之内,皇后伏寿焚香做宴。
宴席并不丰盛,摆在赵基桌案上的只有羊、鹅、鱼三种肉食,与其他时令果蔬菜品而已。
皇长子刘冯也在宴席之上,坐在一个半包裹的低矮婴儿椅内。
可能是太多陌生人闯入,他的乳娘情绪惊恐,所以感情敏感的刘冯哭嚎挣扎。
然而大殿之内,宫女有序上菜,并没有因为他的哭声而停止。
而殿内一侧,赵基带来的一班鼓吹正吹响羌笛,语调悠扬,似乎能压制皇子刘冯的哭声。
随着乐器与乐曲的变化,刘冯哭累了,也不再挣扎什么,就那么仰躺在婴儿椅内陷入睡眠。
上菜的宫女们退去后,赵基端起一杯酒,举向伏寿:“谨以此杯,贺征胡之胜。”
“大司马请。”
伏寿也举杯,她声音清朗,威势不弱于赵基,也不怕吵醒刘冯。
两人饮酒后,伏寿才开口:“孤甚是疑惑,大司马取得肤施大捷阵斩鲜卑国主后,何不见好就收?孤虽不知军事,但也知道以累战之疲军出征塞外数千里,稍有不慎便是全军覆没。孤若是大司马,就该收复三郡,观朝廷动静而再动。”
闻言,赵基为自己斟酒,看着暗红色葡萄酒液,回忆当时的战况,仿佛眼前倒入杯中的是血液,还能闻到血腥气味。
认真想了想,赵基回答:“我视边郡为自家田园,既然战机浮现,我自然要争取一战破诸胡,使边郡百年太平的机会。至于朝廷,我纵然兵败,朝廷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来害我?”
不怕打败仗,这才是赵基敢全力押注的根本原因。
至于胜利,当时身在战局之中,能打就打,雪球都已经滚起来了,急踩刹车的话,最难受的肯定是己方。
面对赵基的回答,伏寿长叹一口气:“与大司马相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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