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山脉的封锁。
还有些地方本就是天花瘟疫的重灾区,时不时出现的天花使得当地百姓普遍具有相应的抗体,在这些地方,瘟疫自然而然偃旗息鼓。
维也纳盆地,伊比利亚半岛,都属于此列。
所以,以撒必须抓紧时间,赶在巴尔干瘟疫消退之前,将战略要地和大型城市收入囊中!
“加快步伐!不要理会路上的流民和残兵!”
以撒回过头,冲身后的骑兵大声吼着。
“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必须赶到加里波利!”
……
夕阳西下,如血般鲜红的阳光照在穆罕默德二世的肩上,也照进他空落落的眼窝。
“苏丹陛下,必须做出决定了。”
在他一旁,执剑维齐尔马哈茂德帕夏走过来,静静地站在苏丹的身旁。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戒备森严的营垒,士兵们四处巡逻,严禁任何人靠近。
这里原本是保加利亚北部的一座村落,瘟疫爆发后,以落后农村为主的保加利亚地区反倒幸免于难。
奥斯曼帝国在保加利亚地区的总督经验丰富,收到扎甘帕夏的报警信后,很快采用了针对性的措施,在保加利亚边境地区烧出一条无人区,严禁各村落之间的人员流动,将瘟疫暂时挡在了外围。
得知埃迪尔内陷落的消息后,穆罕默德二世五雷轰顶,本就虚弱的他当即晕死过去。
马哈茂德帕夏接过了指挥权,带着大军沿喀尔巴阡山脉边缘绕到保加利亚北部,躲过了瘟疫的袭击。
他并没有将埃迪尔内陷落的消息隐瞒起来,而是选择公之于众,并声称他们的亲人要么死于瘟疫,要么被伊萨克皇帝残忍杀死,已经十不存一,请他们节哀。
很快,马哈茂德就得到了自己预想中的成果,士兵们从惊骇到悲伤,再到最后的仇恨,一气呵成。
可以说,从埃迪尔内陷落的那天起,维持大军向心力的就已经不再是对苏丹的盲从,而是对希腊皇帝的仇恨。
当然,耶尼切里禁卫军不允许结婚,没有什么亲眷,依旧保持着对穆罕默德二世的忠诚。
尽管这份忠诚已经在前几次重大军事失败后大打折扣。
“苏丹陛下,您的军队情况很差,不安的思想正在蔓延。”
“鲁米利亚军团已经被仇恨冲昏了眼,发了疯地想去和伊萨克拼个你死我活。”
“安纳托利亚军团归心似箭,压根不想继续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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