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城府极深,在世界线变动如此巨大的情况下,以撒也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行动。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地中海世界发生了很多事。
天花病毒给几个人口密集的大城市造成了很大影响,巴黎,威尼斯和开罗的瘟疫已经失控,整座城市人心惶惶,前一周还生龙活虎的居民在第二周就开始发烧,第三周开始出痘,第四周就随时可能一命呜呼。
以撒的手段牵扯太广,在有心人的探寻下根本藏不住,很快便被几个受灾最严重国家的君主所查明。
正在马赛港与安茹家族谈判的法兰西国王查理七世气得破口大骂,向以撒写来了一封措辞严厉的问责书,要求他赔偿北法兰西瘟疫的损失,并亲自向他道歉。
威尼斯的新任总督,来自马里皮埃罗家族的帕斯夸里在瘟疫中幸存了下来,带着一脸的麻子在大议会中发表讲话,宣布与东罗马帝国不死不休,向以撒寄来了警告信。
至于开罗,突然爆发的瘟疫反倒使围攻城市的艾什赖弗大军如潮水般退去,间接帮了曼苏尔苏丹的忙,这位在内战中全面落入下风的苏丹还得依靠以撒的佣兵,选择了沉默。
以撒在行军的途中拿到了书信,粗略地看了看,随后命令担任皇家史官的莱克用上古拉丁文写了两封不堪入目的信,寄给威尼斯和法兰西的首脑。
拿到回信后,两位首脑命学识渊博的教士哼哧哼哧地翻译出来,却只得到满篇污言秽语,气得嘴唇不住发抖,说不出话。
接着,两封信件被送往梵蒂冈教皇城,要求新任教宗,来自波吉亚家族的加里斯都三世对以撒实行绝罚,终止十字军与其签署的一切协议。
以撒传播瘟疫时,故意绕开了与自己关系较好的几个国家,热那亚,蒙费拉托,葡萄牙,阿拉贡,卡斯蒂利亚,教宗领,都没有直接遭到天花的侵袭。
而且,在瘟疫刚开始时,以撒就召集他们的使臣,将牛痘接种法的详细操作告诉他们,为他们提供了感染牛痘病毒的奶牛,并且展示了自己肩上的疤痕,增加可信度。
见以撒的领地上的确没有出现大规模染病现象,友好国家的君主们终于不再质疑,开始自上而下,用以撒提供的奶牛进行大范围接种。
瘟疫的传播需要时间,当以巴黎和威尼斯为源头的瘟疫传播到伊比利亚和中南意大利后,已经没能造成什么严重影响。
于是,教宗加里斯都三世满面春风地接见了两个最大宿敌的使者,乐呵呵地听完了他们义愤填膺的表态,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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