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经验可以来教导我吗?”
“我没有经验哟!我是很老实的哟!”马识途道。
余切尴尬一笑。
不过,马识途是老江湖。他长期撰写“回忆录”,对这种事情见得很多。虽然不满余切无法从一而终,但也庆幸,至少余切有担当。
在过去知青下乡的年代,当时有不少京城落魄的二三代跑去了南方、西北等各地偏僻处劳动。他们之中的不少人和本地姑娘产生了感情,本以为能一直这么过下去……不料,却还能有回到京城的一天。
最后,这些感情大部分以遗憾告终。
马识途随后叮嘱他,回去就要和张俪实话实说,要立刻,马上。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马识途真正要给余切的是一本书,《红岩》。这是一本特别的书,出自作者罗广斌的原稿。
一份厚礼!
历史上,这份原稿被老马珍藏多年,本来是要捐赠给国家文学馆的,而且一进去就被定为一级文物,不亚于余切在老山上背下来的竹帘,在这些稿纸上,存放着一批人用鲜血凝铸的回忆。
“我怎么配拿这个礼物?这份稿子,要么是你来珍藏,你如果不要,那就是全国人来珍藏了。其他的个人恐怕没有资格持有。”
余切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红岩》之所以会写出来,得益于48年间,马识途得知罗广斌被捕,托人捎信鼓励他将狱中经历写成回忆录。马识途不仅教授过罗广斌本人,马识途和罗父也是同窗好友。因为这一层关系,他才大咧咧的收下了。
余切怎么好收呢?
马识途认为,“我鼓励过小罗,现在也鼓励你。黑暗是一时的,熬过去了就是坦荡大道。我们过去的年代,有太多人倒在了黎眀前的一刻。”
看来,马识途也认为余切的落选是受了欺负。而且这一时代的中国人对老外还是有滤镜,就连马识途也是这样,他觉得余切拿到诺奖会遥遥无期,今年的事情要一次次的重演。
一方面,余切未必能写出更有代表性的作品。
另一方面,西方正在和东方疏离。这是这几年间,频繁和西方学术界接触过的人都能感受到的。从燕大的教授,到马识途这样的出国学者,都隐隐的察觉到了。
那种亲密无间的美好是假象,双方逐渐意识到,在根本的利益上、在文化和意识上差别太大。
农发所的林一夫认为:余切是中国这片土地上,最接近诺贝尔奖项的人。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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