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人。
“路垚兄弟,你不要再叫我校长了!”刘道与说。“我是来考察当地基础教育的,看看能否资助一些钱给学生用。”
“好啊!好啊!”路垚兴奋道。“我们这里的孩子并不笨,只是缺少机会!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机会?那是认识文字,吃饱穿暖的机会!”
“你只要来我们这里看一看,你就能明白了!”
——
余切也启程出发。11月,马识途给余切写了封信,余切打开来看,说的是“请余切回家里散心”。
是啊!
自从来京城后,余切已经很少回家。
翻到信纸的另外一页,只见到那上面有马识途写下的几个大字。“有厚礼相赠”。
这个老马还是会整活儿的。
估计是被社会上的新闻传怕了,怕自己从此蹉跎,失去了锐气。
既然老师相邀,余切自然不敢耽误。他抽出一周时间,集中把课上完。余切上的是《西方经济学》和《中国近代文学史》两门课,课堂上燕大学生又换了一批人,余切都不认得了。
但学生人人都认得他。
当时的猪肉佬路不宣,余学研究者程国平等人呢?
哦!他们都已经临近毕业了!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这批新学生很体谅余切,纷纷道:
“余老师,你是要回家闭关是吧!你要写出什么惊世大作?”
又有人说:“余老师,我也是川渝人,我最喜欢你的《落叶归根》!你这次回去,一定要再写一篇了不起的文章!”
余切安抚好这些学生,乘飞机前往蓉城。
马识途正在家里等着他。见到余切一个人来,他问道:“张俪呢?”
“张俪要读书,可不能像我一样请假、串课。”
“还有一个呢?”
余切一惊,望向马识途,却看到马识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只好承认道:“还有一个陈小旭,她操持基金会的项目,现在有做生意的想法。”
说到这里,余切忍不住道:“其实还有一个……”
这下马识途绷不住了。
“你原先是个好孩子,怎么去了京城几年后,变化这么大?”
余切把他和宫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马识途也觉得十分为难:“她已经认定了你,你们的经历也是独特的,分开了她又能怎么办?关键是,你已经承认了。”
“老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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