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逆风局的情况下怀疑西方人的公信力,在八十年代简直不可思议。
要是在过去的年代里,光是这种默契的排斥就足以逼疯一个人。
朱生昌就受不了了,他怒道:“余切还没得诺奖呢,大家就以他为尊,听他号令!他要是得了诺奖还得了?”
“嘘!”何启至拉住他。“你声音小一点,别让人民文学社的听到了。”
“人民文学社的听到了又怎么样?现在是什么年代?不流行那一套了!”朱生昌说。
“你说得对,但是你声音要再小一点。免得他们向王濛打小报告,到时候写到什么回忆录里面,你的名声已经很坏了!老朱,你一直以来是个老好人,你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人民文学社和《当代》的编辑部,只有一墙之隔。他们之间互相认识,经常串门。这本来是个绝佳的大后方,只是人民文学这几年的灵魂人物是“王濛”,而王濛简直和余切穿一条裤子,现在上行下效,人民文学社孤立了他们。
“唉!”朱生昌真要崩溃了!
他问何启至:“你是不是又想道歉了?还要写一个公开的道歉文,发表在《十月》上是不是?”
何启至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是说,“我们社内有不少人都觉得可以道歉。”
“妈的!怎么可以道歉?!”朱生昌苦口婆心道,“我们就算装死都比道歉好!你这一道歉,不就坐实了《当代》是二流杂志?一个编辑部的比不上别人几篇文章,几句口号……我们就成了别人的踏脚石!传奇路上的注脚!”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无法回头。”
不料,当天下午,神隐很久的总编秦阳回来了,点名让朱生昌和周长义到办公室私聊。
聊什么呢?
不一会儿,朱生昌和周长义都出来了,他们的脸色铁青。
秦阳说:“小周在路垚的上表现的不好,很失水准。我就做主了,他应当转去报告文学组,三年内不得从事文学编辑一业。”
众人没有问为什么。
周长义本来就是个小编辑。他之所以能顶住压力,是因为副主编朱生昌保他。
那么,朱生昌又如何处理呢?
秦阳话说的很客气:“我之前在疆省出差,回来的路上先后看到了南方派系作家表达了对余切的支持,当然最重磅的是巴老的支持!真是令我颜面无光!我到京城后,王濛也私下找我,说明了情况。”
“不过,最打动我的是家门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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