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一样的效果。
“我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这一年,我只做这一件事情。”卡门说。
10月下旬,第三届茅盾文学奖的结果如期公布。
没有任何意外,余切拿到了头奖和三千块钱的奖金。他把奖金捐了,并且宣布“再也不参加茅盾文学奖竞选了”。
记者蜂拥而至,他们的心思仍然在前不久的诺奖评选上。他们认为,余切之所以不再参加,是因为他对诺奖的评选结果感到不公,心生退意。
这是他想要隐退的预兆。
这种想法很合理,也符合人之常情。因为余切还这么年轻,他可以让自己的职业生涯休息一段时间,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预料到他反而要全力以赴。
已故的沈聪文就经历过一段这样的时光,他同时也是诺奖的被提名人之一。四五十年代,沈聪文经历了一段失败的文学生涯,他忽然把目光转向了中国传统服饰研究,然后他竟然几十年都不再写了。
中间有过反复,沈聪文想要捡起他的事业,然而沈聪文发现他的灵气消失了,而且性格大变。
另一位被提名者钱忠书也一样。《围城》改编的电视剧在这一年播出,钱忠书创作的时候本来想写成长篇,后来成为游戏之作。
因为长期的研究会消磨作家的精力,最终使得钱忠书永远也无法回到创作的状态。
难道余切也要开始了吗?
一时间,无论是在燕大的校园电台,还是国营工厂里的职工广播,或是在南方兴起的彩色电视……读者以各种渠道关注余切的回应。
余切借助这次采访公开道:“茅盾奖原则上不颁发给已获奖的作家,我打破了这个惯例,但我不应当再有第三次了!”
采访余切的是《光明报》的梁恒。他是当时的著名记者,生平的新闻以改开时期的重大社会事件为主。他之所以要采访余切,是因为他认为“余切的回答”可以成为八十年代的重大事件之一。
当人们垂垂老矣,他们会记得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余老师,你的回答让许多人牵挂。我也是一个读者,我希望我的世界里面你不会消失。”他试探着提问。
这个试探得到了余切爽朗的回复:“我当然不会消失!”
接着,余切说了那句话:“我想要为我的民族拿下诺贝尔文学奖,我会回来。”
之后余切说了许多话,但都没有“为民族拿下诺贝尔”、“我会回来”来的知名,这一回答极大的鼓舞了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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