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也加入到王安亿等人的派系里,一同加入到对《当代》的声讨。随着文学的浪潮退却,《收获》也是牺牲品之一。几年前沪市的文艺圈星光璀璨,足以和京城文艺圈媲美,现在却完全比不上了。
《当代》倒霉,她心里也愿意。
八十年代后期,崛起了两拨南方作家。一拨以湘省人为主,他们主要是韩邵功、顾华等人,写乡土文学,然而他们成名后发表的杂志越来越向北方大刊集中。
另一拨人是余桦、苏彤等先锋派作家。照理来说,他们的舞台应当在临近的《钟山》,在《收获》上了。实则不然,余桦被拐去了《十月》杂志社。苏彤是《钟山》的编辑,由于回避制度,他一般不把稿子发在自家杂志社上,他也发去北方。
结果就是经济越发展,南方的衰落得厉害!
一些更南方的作家,比如羊城本地的老作家,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南方经济好起来了,怎么反而作家都跑去北方了!
到底是作家高风亮节呢?还是他们看到了未来的趋势?
李小林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有关余切的回忆录,全面的回顾了当年“春雨行动”事情的经过,从侧面表现出余切高尚的品格。
他这样的人,当然不会胡说八道。如果有人和他起了矛盾,那肯定也不会是余切的错。
文章叫《我眼中的余切》,一晚上就写出来了。小端端发现李小林在写,过来问道:“妈妈,你写什么呢?”
“写日记,写你的余叔叔。”
“那你要好好写他了!”端端抱着李小林的胳膊说。
“为什么啊?”
“我们老师说,中国唯一由个人发起,大型的慈善活动就是春雨行动。我现在成绩不好,学校好多同学都对我不以为然,这个世界上觉得我好的就只有外公了。”
“还有余切!”端端说。“我因为他上了课文。我最骄傲的就是这件事情。”
李小林一听,情不自禁的落下泪:“好,我一定答应你!”
巴老是《收获》的总编辑。平时不管事,但是名义上《收获》的大大小小文章能不能发,都要由他来定夺。
李小林的文章写出来后,巴老听说后要求拿来看看。
看完后巴老掩面长叹,只见到不一会儿,泪水从他的脸庞滑落,被几页纸和他的手盖住了。
李小林震惊得话都说不出。
巴老这个人很感性,近年来身体不大行了,就更加感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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