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诸多作家来参与,却没有什么特别出圈的作品。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很对不起余切的祝福。
石铁生、李铎、陈建工、高兴建……也包括新人作家苏彤。这么多作家没能写一篇《未婚妻的信》,没有一篇《高山下的花环》。
水军官兵很失望。
编辑部的编辑们为此进行了严厉的自我批评。
一位编辑说:“我觉得请这些作家来,本身就错了。我不是说他们不好,而是他们没写过军旅文,很多人也没当过兵,更没上过战场,这不是他们擅长的文章。”
又一位编辑反思道:“我更觉得是我们心态出了问题!好文章本就是难得的,既要洞察力,又要执行力,还需要审美,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水平?”
“余切不就是这样的人吗?他是新现实的创始人,但你绝不能说他只是新现实作家。”
“胡说八道!那全中国作家都不要写文章了,等余切写可好?让他日写夜写,让他的文章成为样板戏,八股文……大家只看他的就行。”
苏彤听到这些话很不是滋味。
你怎么敢质疑余切呢?
难道别人写得好也是错误!这种见不得人好的家伙,就该被开除《钟山》的队伍。
性格一向内敛的他,忽然大声让其他人闭嘴!
“够了没有?!”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看向苏彤。
苏彤沉声道:“我觉得首先要虚心学习。《乡村教师》歌颂在偏远地区的乡村教师们。我们从前把视角都放在学生上,放在教师身上……这篇放在了文明上,探讨起人类的延续。”
“既然是人类的延续,那自然也是中国的未来。难道不是这样吗?京城附小的学生能见到詹姆斯沃森,谈论美国标准的生物实验室,而西北宁县的学生快要读不上书,没有最新的教材可用……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吗?”
这话太掷地有声,以至于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敢反驳他。
苏彤又道:“但在以上的背景全都去掉后,请你们再看看这一篇。这是不是一篇好故事?是!所以我们的笔会之所以开得不好,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态度问题。既没有弄清楚为谁来创作,也没有写一个起码好看的。”
“我们方方面面都失败了!我也是失败的,我做检讨。”
沪市的《收获》杂志社,李小林抽空看了这一篇文章。
她比其他人要了解的更多一些。她知道这已经是余切第二次为了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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