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技术劳动密集型产业巨头,你不去投资中国,你去投资非洲,投资大洋洲——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呢?
现在有一个更好的说法了,我们是为了人类文明的存续嘛!——
另一边,余切新作《乡村教师》发表在《十月》上。
编辑部的赞叹自然不用多说,余切和其他作家的不同,就是他已经开始用文学作为自己的武器。
他不再是为了稿费而活,也不需要证明自己的写作水平。就像是他武器库中的一把剑,那里面琳琅满目,余切总能根据时势拔出恰到好处的一把利剑。
《十月》报告文学组的陈东杰写了一个深度赏析:《一种新形势的文学》。
文中道:“我们现在怕了,开始讨论文学为何衰落?不如探讨,文学为何曾经兴盛到如此地步!在八十年代初,文学期刊几乎享有第一媒体的地位!我认为文学曾经像一个被放大的发声器官,满足了全社会发声的需要,它本应该是一种精英主义的产物,但它却和我们社会的冲突息息相关,使得它奇异的大众化了!”
“在我们社会变革的时期,思想大大解放,整个社会具有强烈的表达欲望。作家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并通过故事表达出来,使得文学期刊承担了远超文学应该承担的功能,作家成为不同群体的代言人。”
“然而,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何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他们只以为单纯是写得好,当他们越是钻研如何把写得好的时候,他们就越是失去了影响力。因为他们躲了起来,不再看到外面的世界。”
这一篇文章成为一篇反思文章,回答了作协主席王濛“为什么文学渐渐失去影响力”的提问。
因为作家闭门造车,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受欢迎。
余切知道了,他怀疑这是文学的本质,所以在文学开始衰落的八十年代后半段,他仍然保持有巨大的影响力。
文章写出来算是捅破了窗户纸,一时间很多作家都恍然大悟。
原来老子是代言人啊!
我是替别人说话,替别人抒发情感的,只是有时候我的情感恰好与别人相同。
他们纷纷阅读起了《乡村教师》。然后他们发觉这太难了!你要写一个好看的,本身就是很难的,何况在这上其实有更深的含义。
《十月》的社评和余切新作一路南下,一星期后,到了金陵的《钟山》杂志社。
此时杂志社正在为前不久的“南海笔会”反思。
这场笔会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