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不是今日不过来吗?”
祁娘笑着问道。
张峦脸色多少有些挂不住,一拂袖道:“有些东西搞不清楚,我心里总不安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怎么,不欢迎我过来?”
祁娘连忙道:“这怎么可能嘛,妾身盼着老爷能天天来,时时在,这院子才有主心骨。妾身是担心主母那边会不会不高兴……不过,既然老爷来了,那就晚些时候再回去,现在妾身就去给您安排……”
“不了、不了。”
张峦陡然感觉一阵腰痛,立马起身道,“我已经跟家里边说好了回去吃饭,就不在这儿吃了。我中途折道来这儿,只是想亲自问清楚……你毕竟往钱庄存过钱,亲身实践过,问你比较合适。
“这门生意太大,我估计现在钱庄里恐怕已经躺着成百上千万两银子了,就怕那小子兜不住……今天我抽空去钱庄看了下,嘿,那排场太吓人了,其中或许有我参不透的乾坤!
“好了,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今晚……我会再过来,或许时间会晚一些,到那时,你再作安排吧。”
……
……
南京城。
张延龄来到这里两天后,才见到成国公朱仪。
朱仪乃东平王朱能之孙,而朱能是成祖时的名将,其于建文元年以燕山中护卫副千户之身追随朱棣“靖难”起兵,历经占北平九门及真定、滹沱河、白沟河、夹河、灵璧等历次大战,助朱棣攻入南京夺取帝位,以功授右柱国、左军都督府左都督,封成国公。
永乐四年,成祖任命朱能为征夷将军,让他率军征讨安南,并亲自到龙江饯行。同年十月,朱能在行至龙州时病逝于军中,追封东平王,谥武烈。
朱仪之父朱勇,袭封成国公,历仕四朝,累官太保。正统十四年随明英宗北征瓦剌,作为先锋,战死于鹞儿岭,可谓满门忠烈。
此时的朱仪袭封成国公之位已经三十五年,出任南京守备勋臣也有二十三年,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地头蛇。
之前因为张延龄的行踪是绝对的机密,朱仪并不知道张延龄南下的目的。
直到朱仪收到皇帝的亲笔信,方知晓南京城里来了这样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赶着天黑闭门谢客前,登门造访。
二人相见的地方,并不是在驿站或是官所,而是张延龄在秦淮河畔临时租住的一个院子,这儿也是他在南京城联络各路商贾的所在。
“张公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南京,在下应该聊尽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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