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道:“我怕的是他们父子结党营私,更要时刻防备吏部侍郎徐琼等人利用此父子在朝朋党成患。剩下的……你多留心吧。”
老者问道:“那位李道长,不是已经离京了吗?”
“是啊,如果张氏父子有心结党,危害朝堂,为什么要把李孜省支走呢?但也得防备,李孜省毕竟在朝中属于少壮派,若是再有治黄河之功,未来跻身朝堂,掌朝廷机杼,也并非不可能。
“总之……张家一门,于朝廷未来数年甚至是几十年,左右朝纲,影响大局之势,已无可阻挡。”
……
……
张家别院。
张峦仍处于养病的状态,而在张延龄抵达时,他已经躲在院子里两天不出门了。
“倒是稀奇。”
张延龄惊讶地问道,“爹啊,怎么没禁足你,你自己反倒检点起来了?”
父子俩坐下来,张峦指着院子里的几个花盆,道:“以后为父得养一点特别的爱好,今年多种一些花草,这样可以修身养性。”
“……”
张延龄听了一阵无语。
心说,你个花和尚改吃素了?
信你个大头鬼!
张峦警告道:“你小子也少往外面跑,听说你去见了怀恩?那老东西,对咱父子俩从来都没好脸色,我们帮他回朝,又给他治病,却好像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似的,总是给咱父子找麻烦,如今还让他顺利退场,真是便宜他了。”
张延龄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往嘴里塞了一口,胡乱嚼了几下咽下肚,又拿起茶杯猛灌茶水。
张峦问道:“早晨没吃饭?”
“没有。”
张延龄回道,“最近很忙,通宵达旦的,回去后我准备大睡一场……晚上做事更加清静,脑子也更灵光些。”
“嘿,什么德性。”
张峦骂骂咧咧。
张延龄道:“爹,你怎知我去见过怀恩?”
张峦道:“刚才覃吉来过,是他说的,现在他还没有正式接掌司礼监,你说人家一个未来的内相,能不时刻盯着咱家,盯着即将离京的怀恩?”
“哦。”
张延龄点头道,“你说覃吉讲的就行了,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
“为父怕你听不明白,但其实就是为父整日没事就只会琢磨这些,属于瞎操心。”张峦应了一句,随即打招呼,“你慢点儿吃。”
张延龄问道:“他来,不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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