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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小娘呼吸急促。
殷惟郢淡淡而笑,循循善诱道:“林琬悺,你都已献身给他,何不再进一步,难道你忍心就此前功尽弃?”
“我…我做不到……”林琬悺摇着头,眼圈微微泛红,“那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我算什么?一个不清不楚闯进去的……寡妇?这让我日后如何自处?让旁人如何看我?”
“旁人?”殷惟郢轻笑,带着几分不屑,“琬悺,你还在意旁人眼光?当你随我上龙虎山,当你经不住压力趴上他床榻时,你就该知道,你早就是他的外室。”
林琬悺被她的话刺得浑身发冷,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殷惟郢的话像一把钝刀子,一点点割开她一直不愿面对的现实。
殷惟郢俯下身,气息几乎拂在林琬悺耳畔,声音压得更低,
“你以为闵宁为何能让他念念不忘?仅仅是仗着相识于微末的情分?不,是她够特别,特别到能让他打破常规,特别到能让他心生怜惜,又心有敬畏。你以为秦青洛为何能与他拜堂成亲?仅仅是因为权势?不,是她够强势,强势到能逼他正视,强势到能与他分庭抗礼。
如今,这么恰巧,两个他没法把握的女人走到了快要势同水火的一步。”
“……那、那又与我何干……”
“何干?”殷惟郢笑了笑,旋即道:“今夜,就是一个机会,也不是让你去争宠,更不是让你去献媚,她们二女再遇,必然容易势同水火,陈易恰恰在中间不好做,所以才要你,有你做了陪房,才能顺水推舟、借坡下驴。
她们把彼此看得非彼即此,于是一时忘了陈易的花心,要他偏偏选一个,你去了,他就可以全都要。”
林琬悺愈是听,愈觉荒唐,银牙咬得更紧,却又说不出一个“不”字。
殷惟郢看着林琬悺眼中剧烈的挣扎,知道火候已到,语气稍稍放缓,带上了一丝近乎怜悯的叹息:
“琬悺妹妹,我知道这很难。但你想清楚,是守着这无用的清高,日后看着他身边新人换旧人,自己却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还是……搏一把,让他从此以后,想到今夜,想到秦青洛,甚至想到闵宁时,都不可避免地想到你?
相信我,他一向对女子容易心软,又不忌礼法,来日寻机明媒正娶成婚的,说不准是你。”
林琬悺的呼吸急促起来,殷惟郢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敲打在她摇摇欲坠的心防上。
她想起陈易偶尔投来的似在意又不在意的目光,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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