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心病。她因长久悲伤,气结入肝,需以白芍、柴胡、炙甘草为药,调理心情,解郁化气。”
药方下去,三日后,那妇人竟奇迹般苏醒。周围的人都惊讶不已,传言“和心医者断病如神”。
朱瀚只是淡淡一笑:“医不神,人心神耳。”
然而,江水的波澜并未洗净这片土地的病痛与哀愁。
疫病虽有所减退,但偶有新的病症暴发,百姓仍然忧心忡忡,村落中时常传来痛哭与呼救。
朱瀚和童子走进了这片新遭病灾的山村。
村口的石碑上清晰地写着:“禁印医不得入”,这标志着此地已有医官驻守,且对外来医者有着极高的警戒。
朱瀚并未多言,只是轻轻将斗笠压低,遮掩住脸庞,缓步走向村口。
“王爷,您真的要进去吗?这里……这里的官府说不允许外人进入。”童子犹豫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不安。
朱瀚微微一笑,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既然病已扩散,百姓岂能等闲?若不进,岂能知晓他们的苦?”
他没有回答童子的问题,而是继续向前。眼看着村长立在门口迎接,朱瀚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递给村长。
“这是太子亲笔所派,协理医务之信。”朱瀚声音不急不缓,语气平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村长接过信,眼中掠过一抹惊讶,随即跪下:“原来是太子所派,恭迎王爷。”他急忙站起,急步让开门,带领朱瀚走入村内。
村内一片沉寂,屋舍空荡,许多人家门窗紧闭,只偶尔可以看到一些低垂的眼睛偷探着外面的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霉味,远处偶有传来的咳嗽声,显得格外孤独而凄凉。
朱瀚没有急于停下脚步,而是径直走到村中一间看似较为人气旺盛的屋子前。
屋内几乎黑暗,只有煤油灯的微弱光芒勉强照亮周围。
床上躺着一名中年男子,面色苍白,眉头紧锁,显然已久病未愈。
“这位病人是何疾?”朱瀚询问旁边的一位妇人。
妇人见朱瀚步入屋中,急忙起身,满脸惊慌:“大夫,您……您别过来!他已经发了烧,已经有好多天了,您快回去吧……”
朱瀚没有理会她的劝阻,走近床前,仔细观察病人面色、脉象。
屋内安静,只有那病人的微弱呼吸与偶尔的咳嗽声在空气中回荡。
朱瀚伸手轻轻把脉,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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