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断我们的水,让我们不战自溃!”
“你胡说!”新流民气得发抖,“我们要是奸细,早就把石墙的防御告诉黑风寨了,还用得着凿水渠这么麻烦!”
双方各执一词,争吵声越来越大,气氛越来越紧张。有的人甚至撸起了袖子,像是要动手打架。秀莲想劝架,却被两边的人推来推去,根本插不上话。
“都别吵了!”曾善大喝一声,声音洪亮,压过了所有的争吵声。他脸色铁青地站在水渠边,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缺口补上,保住水渠里的水!谁要是再敢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大家被曾善的气势震慑住了,争吵声渐渐停了下来,但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里,依旧带着敌意和怀疑。
“阿力,你带几个壮实的汉子,去山里搬些石头来,把缺口堵上,”曾善立刻安排任务,“秀莲,你带着女人们,用泥土和稻草混合,把缺口周围加固,防止再次漏水;李老,你去组织大家,用木桶、木盆从下游往田里运水,先保住秧苗;其他人,都去田里帮忙,给秧苗浇水,能救一棵是一棵!”
大家虽然心里有气,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纷纷行动起来。阿力带着几个汉子,扛着锄头,急匆匆地往山里跑;秀莲带着女人们,在水渠边和泥、捆稻草;李老则组织大家,拿着各种容器,从下游的水坑里舀水,往田里运送;曾善则留在缺口处,指挥大家修补水渠。
苏九漓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忙碌而又紧绷的景象。她走到曾善身边,轻声问:“情况怎么样?是人为的吗?”
“肯定是人为的,”曾善点点头,压低声音说,“缺口是新凿的,边缘很整齐,而且凿口的位置很隐蔽,正好在新流民棚屋区后面,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怀疑,谷里有内奸,而且很可能就在新流民当中。”
“我也觉得不对劲,”苏九漓皱着眉,“黑风寨的人封了粮道,又威胁要攻打我们,现在又有人在谷里搞破坏,显然是想里应外合,让我们不战自溃。不过,现在没有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以免加剧新老流民的矛盾。”
曾善点点头,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新流民刚来没多久,本来就和老流民有些隔阂,现在出了这种事,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让矛盾激化,甚至引发内乱,到时候不用黑风寨攻打,荒谷自己就垮了。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曾善问。
苏九漓回忆了一下,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小五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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