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臣妾一人的。”
谢珩又强调,“还有,朕和你阿兄没有合谋。”
都是明璟那黑心肝一个人算计的。
他也是受害者。
陛下老委屈了。
明曦想笑,忍住了,“是,我冤枉陛下,臣妾认错。”
谢珩手掌抚着她的细腰,那截腰线弧度极为优美,勾魂动魄。
每次他都抚不够,看不够,握着肆意时,更是理智全无。
“曦儿既知朕委屈,不补偿朕吗?”
明曦腰间被他按得酥麻,俏脸微红,咬唇警告他,“陛下你再乱来,我以后都不踏入养心殿了。”
上次他在这里闹得直接把龙案给掀翻了,还不够吗?
明曦并不想再次经历那种心脏要跳出来的紧张和羞耻。
谢珩也想起上次的事情,眸色深了深。
他是食髓知味。
只恨不得拉着爱妻再来几次。
想想他上辈子,总是端着什么君子风度,明明对她各种觊觎,偏要守见鬼的破礼教。
不知道痛失了多少乐趣。
这辈子,谢珩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上人间。
可惜曦儿太害羞了。
他清了清嗓子,正经道:“曦儿想什么呢,朕只是怕你坐久了,腰不舒服,帮你按一按。”
明曦只想白他一眼,往龙椅边缘的位置挪一挪,不想和他坐得太近了。
谢珩哪儿愿意和她离得那么远。
他探臂将她抱到大腿上,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脖颈,“朕就抱抱你,不做什么。”
陛下不要脸地控诉,“曦儿如今越来越不信朕了。”
“那能怪我吗?”
明曦没好气道,却没有再躲着他。
不好惹得曦儿继续把他禽兽,谢珩只好说起正事来转移注意力。
“曦儿可知,北方学子无人录取,确实是科举舞弊,但温辞谦?他被刷下去,却是最公正不过了。”
明曦诧异,“江南状元频出,科举学子数量庞大,才学出众者如过江之鲫,温辞谦作为常州府解元,怎么会连个同进士都考不中的?”
谢珩抽出一封奏折递给她。
明曦打开,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忍不住心头冒起冷气。
纵使知道东林党在江南胡作非为,却没想到他们作死到这般地步。
随意把控科举,只有东林学院,或是依附他们势力的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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