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
夏首辅瞧了眼这被陛下几句话就忽悠瘸的“单蠢”孩子,心里啧啧两声。
哪个刚金榜题名的学子不志向高远、豪情万丈呢?
只不过,官场的现实和黑暗会渐渐把他们的志向磨灭,打磨光滑他们所有棱角。
实在打磨不了的就会被碎成渣,变成了别人脚下的路。
但这些道理现在告诉张颂他们也没用。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只有他们自己去经历才会懂的。
夏首辅看着张颂就忍不住想起曾经的自己,心生几分感慨。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会试的重新审卷上。
这次可不能再出半点差错,否则倒霉的就是他了。
夏世言完全不想体验西厂诏狱的滋味。
至于陛下要覆灭冯家和东林党的事情,夏世言不敢乱掺和,也暗中约束住自己的学生,别乱伸手。
更别以为冯太傅倒了,他们就能高枕无忧,得意起来。
或是想取代东林党在朝堂的地位了。
那就是在老虎嘴里拔牙,纯纯找死。
没看陛下就是不满东林党这些所谓的清流在朝堂做大,与江南士绅沆瀣一气,威胁到他的皇权,这才一步步设计拔除他们吗?
夏世言半点都不想走冯太傅的老路。
帝王过于强悍聪明,是臣子的不幸,但既然没法改变,就要懂得臣服识相,谨言慎行,少自取灭亡。
……
大臣们离开后,明曦从屏风后面缓步走了出来。
“晋王寿宴,陛下给温梦南接近你的机会,除了和阿兄合谋,让定国公府能名正言顺和温家决裂,也是为了今日吧?”
会试三百三十八名进士,竟无一个北方学子,怎么不令人哗然?
这时候,温辞谦去定国公府碰得满头血,要一个公道,再有人煽动一下,那群北方学子立刻就会闹起来,浩然无畏地敲了登闻鼓。
谢珩拉住她的皓腕,让她坐在自己身侧,不满地说:“什么叫做朕给温梦南接近朕的机会?朕可是没让她近身三步之内。”
曦儿怎么说的好像他卖身了似的。
明曦:“……”
她好笑看他,“陛下,这是重点吗?”
谢珩揽着她的后颈,用力地在她的红唇上亲一口,“朕的清白,曦儿说呢?”
明曦忍俊不禁,“是,陛下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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