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凝!瞬间联想到了邺城静室中,那枚险些让他魂飞魄散的黑色龟甲!
难道……这世间,还存在其他类似的东西?或者说,那龟甲的来历,与北疆的某些古老存在有关?
他体内的【渊噬之力】,在读到这段描述时,也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警惕的悸动。
“云长做得很好。”沈渊不动声色地合上密信,对郭嘉道,“奉孝,北疆已定,可传令,调关羽及其本部精锐,回师许都休整。”
他需要关羽回来。不仅仅是因为其麾下精锐,更是因为,关羽是唯一亲身接触过那龟甲气息(尽管是通过他),并且可能再次接触到类似存在的人。他需要将这柄最锋利的刀,握在手中,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超出凡人争斗范畴的威胁。
“诺。”郭嘉应道。
宴席继续,但气氛已然不同。荀彧的沉默,郭嘉的跃跃欲试,以及那封来自北疆、带着神秘阴影的密信,都预示着,表面的平静之下,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铜雀台上,暖风依旧,却仿佛带上了一丝来自北疆荒原的寒意。
沈渊再次举杯,目光却仿佛穿透了眼前的繁华,看到了那隐藏在历史迷雾深处的、更加波澜壮阔也更加危险的未来。
他的道路,是吞噬与征服。无论是世间的江山,还是那隐于幕后的……神秘。
夏去秋来,许都的暑气在几场连绵的秋雨中渐渐消散,空气里开始浮动起桂子的甜香与梧桐叶落的微凉。
关羽率领着北征得胜的精锐之师,在一个天高云淡的午后,返回了许都。没有盛大的凯旋仪式,军队在城外大营驻扎,他只带着数十亲卫,轻骑入城。
与数月前离开时相比,他周身那股因连番大战而凝聚的惨烈杀气已然内敛,如同宝刀归鞘,锋芒不显,却更显深沉。只是那丹凤眼中,除了往日的沉静,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源自北疆荒原风霜的冷冽,以及……一丝因那山神庙之事而萦绕心头的淡淡疑云。
他并未回府,而是径直前往司空府复命。
司空府书房内,沈渊正伏案批阅着来自各地的文书。秋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玄色的锦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并未抬头,却仿佛早已知道来人是谁。
“云长回来了。”他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北疆之事,辛苦你了。”
关羽躬身行礼:“羽,幸不辱命。托司空洪福,北疆已定,袁熙授首,乌桓远遁,边境暂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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