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沈砚舟,眼里带着笑意。
“我是她……未婚夫。”沈砚舟握住林微言的手,语气里的骄傲藏不住,“也是她的浆糊助手。”
大家都笑了起来,老专家看着他们交握的手,笑着说:“难怪手法这么默契,原来是有爱的加持。”
离开工作室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沈砚舟牵着林微言的手走在人行道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像幅分不开的画。“你看,”他指着远处的晚霞,“像不像你红棉袄的颜色?”
林微言想起那件还没见过的红棉袄,忍不住笑了:“等拍婚纱照时,你可别笑我土。”
“保证不笑。”沈砚舟举起手做发誓状,“我还要跟你穿同款红棉袄,拍张最土的合照挂在客厅。”
回到书脊巷,陈叔的书店还没关门。他们走进去时,陈叔正戴着老花镜翻一本线装书,看到他们进来,笑着说:“刚听老太太说专家夸你了,我们微言就是厉害。”
“多亏了砚舟的浆糊。”林微言拿起桌上的《唐诗画谱》,忽然想起第一次在书店见到沈砚舟的样子,他蹲在书堆里翻书,侧脸的轮廓在晨光里像幅画。
“这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陈叔合上书本,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小的锦盒,“这个给你们,算是我和老太太的贺礼。”
锦盒里是枚铜制的镇纸,上面刻着“书脊巷”三个字,边缘还刻着两棵依偎的老槐树。“这是我年轻时打的,”陈叔的语气里带着怀念,“本想留给自己用,现在看来,更适合你们。”
林微言和沈砚舟对视一眼,眼里都泛起了泪光。“谢谢陈叔。”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声音里带着哽咽。
晚上,林微言把镇纸放在修复台上,正好压在那张准备写婚书的梅花楮纸上。铜制的镇纸泛着温润的光,和银镯子、树戒指的光泽交映在一起,像时光在轻轻眨眼。
沈砚舟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明天研讨会加油,我已经订好了庆功宴的位置,就在你最喜欢的那家素菜馆。”
“好。”林微言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墨香和梅香,忽然觉得心里无比踏实。
第二天清晨,林微言穿上沈母做的浅灰色旗袍,领口处绣着细巧的梅枝,是老太太亲手绣的。沈砚舟看着她走出房间,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光:“真好看,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就知道哄我。”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在镜子前多转了两圈。
研讨会的现场座无虚席。林微言站在台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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