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认真,“你的每一次重要时刻,我都不想缺席。”
林微言的心里涌上股暖流,像被梅香浸过的温水。她想起大学时他翘了重要的法律课,陪她去参加古籍修复比赛,说“你的梦想比我的学分重要”,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没变。
中午,周明宇打来电话,说研讨会的专家想提前看看她修复《吴郡志》的过程,问能不能下午去工作室拜访。“他们说想拍点资料,供年轻修复师学习。”周明宇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现在可是小有名气的专家了。”
“哪有什么名气。”林微言的脸颊发烫,“我就是个修书的。”
“能把《吴郡志》修成这样,可不是普通的修书人。”沈砚舟在旁边接过话,语气里满是骄傲,“下午我陪你一起去工作室。”
下午的阳光正好,沈砚舟开车送林微言去工作室。书脊巷的雪已经化了大半,露出青石板原本的颜色,像幅被洗过的水墨画。路过陈叔的书店时,老太太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看到他们的车,笑着朝他们挥手:“微言丫头,好好表现,给咱们书脊巷争光!”
“知道啦,阿姨!”林微言摇下车窗回应,心里的紧张忽然少了些。
工作室里,林微言把《吴郡志》的残页铺在修复台上。沈砚舟帮她调好了浆糊,又把灯光调到最合适的亮度,像个最称职的助手。专家们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她低头专注地贴补纸,他站在旁边轻轻按住纸页边缘,阳光透过天窗落在他们身上,像层金色的纱。
“林小姐的补纸手法真是一绝。”带头的老专家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在楮纸与原纸的接缝处,“这纤维走向,比机器贴合得还自然。”
“是用了特殊的楮树浆糊。”林微言抬起头,脸上还沾着点糯米浆的痕迹,“加了蜂蜡和雪水,黏性更持久。”
沈砚舟在旁边补充:“浆糊是按《天工开物》的古法做的,她还改良了配方,更适合虫蛀古籍。”
专家们听得连连点头,摄像机的镜头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把补纸的动作、相视的眼神都一一记录下来。林微言忽然觉得不紧张了,因为沈砚舟就在身边,像块稳稳的镇纸,让她的心安定得像铺在台上的宣纸。
演示结束后,老专家握着林微言的手说:“现在像你这样沉下心做修复的年轻人不多了,尤其是还能把古法和创新结合起来,难得,难得。”
“谢谢前辈夸奖。”林微言的脸颊发烫,“我还有很多要学的。”
“这位是?”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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