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慢悠悠地走过。
“我查过你。”沈墨转回头,语气依然平静,“陆知简,三十五岁,互联网公司文案,独子,父亲早逝,母亲多病。没有任何家学渊源,没有师承,纯粹靠自己在故纸堆里摸索,居然摸到了门边——这很有趣。”
陆知简感到后背发凉。被调查,被分析,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沈墨摆摆手,“我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那边’的人。”
“那边?”
“隐修会。”沈墨说出这三个字时,声音压低了一些,“一个……松散的组织。或者说是圈子。都市里像我们这样,在摸索这条路的人,多少都和隐修会有联系,或者至少听说过。”
陆知简想起林老提过的“红尘监察司”。他保持沉默。
“看来你不是。”沈墨观察着他的表情,得出结论,“那更好。隐修会规矩太多,束缚也多。像你这样自己摸索出来的野路子,反而更有意思。”
他向前倾身,压低声音:“陆知简,你想不想知道,这条路真正走下去,会看到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入深潭,在陆知简心里激起层层涟漪。
“你知道?”他问。
“我知道一部分。”沈墨说,“我沈家,从曾祖父那代就开始研究这些。虽然大部分传承断了,但总归留下了一些东西。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幻觉,不是心理作用。我知道当‘窍’真的开了之后,人会看到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也知道……”
他的声音变得更轻。
“这个世界,有光就有影。有些东西,靠得太近会被灼伤;有些东西,在暗处等着捕食。”
陆知简想起地铁隧道里那团扭曲的阴影。
“你遇到过?”他问。
沈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挽起左手的袖子。在他的小臂内侧,有一道淡红色的、像是烫伤又像是抓痕的疤痕,虽然已经很浅,但依然能看出曾经的狰狞。
“三年前,我尝试用家传的方法‘开窍’。”沈墨放下袖子,“成功了,但也引来了不该引的东西。那东西在我家老宅附近徘徊了半个月,最后是我爷爷用一件传家的法器,加上他十年的修为做代价,才把它驱走。我爷爷三个月后就去世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陆知简听出了深藏的悔恨和沉重。
“所以你现在……”陆知简问。
“我现在很小心。”沈墨说,“只在特定的地方,用特定的方法练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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