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绿襦裙,少见地描了眉点了唇,少了些道姑的清冷,多了几分人间艳色。
“杨节级,久仰。”王宇起身拱手。
杨雄忙还礼:“少寨主折煞杨某了。”
众人落座。王宇开门见山:“蓟州是河北要冲,北接辽国,西连山西。梁山需要在这里有个眼睛。杨节级在蓟州多年,人脉熟,不知可愿执掌此地拂衣楼?”
杨雄怔住了。他一个刽子手,执掌情报据点?
石秀却兴奋道:“杨大哥,这是好事啊!总比您整天跟死囚打交道强!”
杨雄沉默良久,缓缓道:“少寨主看得起杨某,杨某本不该推辞。但……杨某家中尚有妻室,若是牵扯进江湖事,怕连累她。”
这话说得委婉,但王宇听懂了——杨雄对潘巧云,并非全无感情。
“杨节级放心。”王宇微笑,“拂衣楼明面上是正经酒楼,您只需每月来查两次账,其余时间,该当差当差,该过日子过日子。至于尊夫人……若她愿意,拂衣楼可以聘她做女掌柜,打理前堂。”
杨雄眼睛一亮。这安排,既给了他退路,又给了潘巧云体面。
“那……杨某试试。”
“好!”王宇举杯,“另外,石秀兄弟、时迁兄弟,我也另有用处。”
石秀挺直腰板:“少寨主吩咐!”
“石秀兄弟重情义,敢拼命,我想让你做拂衣楼的‘护楼人’——平时在铺子里帮手,有事时护着楼里安全。月钱五两,如何?”
五两!石秀呼吸都急促了。他杀猪一个月才挣一两半!
“我愿意!”
“时迁兄弟,”王宇看向蹲在栏杆上的瘦小身影,“你的轻功,天下少有。我想请你专门负责‘送信’——不是普通信,是紧要密信。大江南北,无论多远,十日内必达。月钱八两,每送一信另加五两。”
时迁手里的瓜子掉了。
八两月钱!还另加!这待遇,比许多军官都高!
他翻身落地,第一次正正经经抱拳:“少寨主如此看得起时迁,时迁这条命,卖给梁山了!”
王宇笑了:“不是卖命,是合伙做事。来,满饮此杯,从此便是兄弟!”
四人举杯,一饮而尽。
窗外,蓟州的天空放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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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杨雄回到家中,破天荒地买了包桂花糕。
潘巧云正在灯下绣花,见他回来,起身要去热饭。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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