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的阿鱼,心中的怒火再难压制,一拳打到阿鱼身侧的褥子上,架子床瞬间哐当一震。
水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陆预不敢去想。
阿鱼还未苏醒,他所有的火气仿佛拳头打在棉花上。那陆植也是可恨,一个鳏夫不守着他的节,平白搅什么浑水?
“竟是爷小瞧了你!”陆预恨恨摩挲着阿鱼的脸颊,激起一阵酥痒。
男人眯起眼眸,气恼过后,忽地失笑。当日因赌气送她去女学,如今看来竟是摆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才去几天,就敢同他甩脸子,就敢明目张胆勾引旁的男人。
这时,兰心端着水盆小心翼翼过来,陆预当即起身,又恢复了往日的肃冷威严。
“等她醒了,告诉她,今后不必再去女学。”
“另外,叫她来正房。”
兰心不敢触陆预的眉头,低声应是。
*
傍晚时候,阿鱼终于睁开了眼眸。听兰心说她落入水中险些淹死时,阿鱼有些不可置信,仿佛在听一个新奇笑话。
记忆后知后觉涌入脑海,阿鱼想起那缠在腿上的东西,蓦地心惊胆颤。多年来她仗着自己水性好,便不把下水当回事,如今看来她还是太自负了。
当她挣扎到精疲力尽时,仿佛一抹白影过来救了她。府中的那抹白影隐隐与一熟悉的身影逐渐重合。
头还疼着,阿鱼没有细想。身上的衣裳也干干净净。不知想起来什么,阿鱼当即面色大变。
她心口还有黑漆漆的字,她与杨宝霜拉扯时候,那人许是看见了才辱骂她。房中兰心照顾她,不知道兰心有没有看见。八成是看见了,阿鱼垂眸,眼中含泪。她的小衣都不是原来那件了。
阿鱼仔细盯着自己胸口,她兀自伤心着,悄悄瞄了一眼,却见兰心面色如常,还和平时那般看她。
阿鱼有些意外,悄悄扒开衣裳时,蓦地有些诧异。
字不见了!
她的心口又恢复了以往的白净。
怎会这样?
兰心见她恢复了过来,这才开口说了陆预的那些吩咐。
不去女学,阿鱼隐隐有些失落。但想到这几日那些人的针对,且她还被杨宝霜发现了心口的字,阿鱼也没脸去了。
“我这就过去。”
暮色将至,恒初院早早上了灯,院中一片明亮。
心口的字没了,阿鱼心中对陆预的气多少消了些。推开房门,印入眼帘的便是便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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