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阿鱼,当即跑了。
另几个姑娘不会水,见阿鱼掉湖里,想救却无能为力只能吩咐下去赶紧找会水的婆子。
正当他们忙中生乱时,却没有发现不远处,一抹白色身影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
阿鱼自小在太湖旁长大,在水里野惯了,落水自然难不倒她。
她朝岸的方向游,不知为何腿上却莫名被东西缠上了,这样她越向岸,湖水扑腾得越明显,落在岸上人的眼里,全然变成了她在不停挣扎,即将溺亡。
陆植跳下水后,本欲带着阿鱼上岸,无法后这才发觉怪异之处。
阿鱼多少呛了些水,被救上岸时,人已经昏昏沉沉。
夏日衣衫穿得本就单薄,此刻落水,男女身子相贴,被人撞见名声也就彻底毁了。
有多少落水的小姐,甭管自己算计还是被迫,通通嫁给了救她们的公子。
陆植做事缜密,并未带着阿鱼上人多的近岸,反而游到了二人最初相见的荷花亭。
他迅速脱下湿透的外衫,盖在阿鱼身上。
此时却有人早已先他一步,将深色氅衣披到阿鱼身上,人瞬间被遮了严实,陆预毫不客气地将人抱起。
“贱妾鲁莽,竟冲撞了兄长,回去我定好生教训她。”陆预沉着面色,看向陆植的目光隐隐有几分阴鸷。
陆植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仍在滴水,他与陆预同高,二人对上视线,乌黑的长睫依旧在滚着水珠。
落水之事,关乎名节。今日没人看见还好,若被人看见他的女人和他的大哥浑身湿透抱在一起,这算怎么一回事?
“二弟还是看好自己的人,她对我并无冲撞,她落水,我救她上岸,仅此而已。”陆植淡淡道,眼睫上的水珠终是滚落在地。
陆植说罢,也不愿多留,取过冷杉手中的氅衣,拂袖离去。
此间事本就不能张扬,陆预面色不善,抱着人迅速进了附近的恒初院。
一路上,他心中仿佛堵着一块巨石,看着怀中倔强又居心叵测的女人,一股无名怒火当即窜上心头。
旁人不知晓她会水,他还能不知晓?她从小在太湖边长大,府中这荷塘能淹得死她?
倒是他小瞧了这女人,不过同他置了几天的气,就敢寻找下一个目标,还去勾搭一个鳏夫?
且不说二人抱在一起有多扎眼,若他再来迟一会儿,难不成还叫他看到他大哥与这女人嘴对着嘴渡气!
相到这,陆预看着床榻上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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