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周扒皮的肩膀,笑得很玩味。
“咱们今天演……乡勇。”
“这刘公公不是喜欢刮地皮吗?那咱们就陪他好好刮一刮。”
……
大乾的仪仗队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一顶八抬大轿,在那条刚刚修补好的水泥路上,走得四平八稳。
轿帘掀开,露出一张白白净净、却透着股阴狠劲儿的脸。
刘瑾手里捏着方手帕,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窗外。
“这冀州……怎么一股子穷酸气?”
刘瑾尖着嗓子说道,“咱家听说这儿闹了灾,怎么连个要饭的流民都看不见?周扒皮把人都埋了?”
旁边的干儿子连忙赔笑:
“干爹,那周刺史不是报功说‘平乱’了吗?估计是把流民都赶走了吧。”
“哼,平乱?”
刘瑾冷笑一声,“就凭他那点本事?我看也就是花钱买平安。”
“不过也好。既然平了乱,那这冀州的府库里……应该还有点油水吧?”
正说着,轿子停了。
周扒皮带着冀州大小官员,跪在路边迎接。
江鼎和李牧之并没有跪,而是穿着一身不起眼的布衣,混在后面的护卫队伍里。
“臣冀州刺史周某,恭迎天使!”周扒皮磕头如捣蒜。
刘瑾没下轿,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手。
“起吧。周大人,咱家可是带着万岁爷的赏赐来的。你这‘平乱’有功,严阁老在万岁爷面前,可是替你说了不少好话啊。”
“谢主隆恩!谢阁老栽培!”周扒皮冷汗直流。
“行了,进城吧。”
刘瑾放下帘子,“咱家累了,先去府衙歇歇。对了,把你奏折里说的那个……那个什么‘乡勇首领’,也叫来。咱家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草莽英雄,能替朝廷分忧。”
周扒皮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江鼎。
江鼎站在人群里,微微点了点头。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但这顿饭吃得极其压抑。
刘瑾坐在主位上,身后站着四个带刀的大内侍卫。
周扒皮坐在下首,屁股只敢坐半个椅子边。
而江鼎,则以“乡勇团练使”的身份,坐在末席。
“周大人啊。”
刘瑾放下酒杯,用小拇指剔了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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