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像是在跟里面的小生命说话,声音低得像叹息:“可得乖乖的,别折腾你娘。”
沈紫影被他逗醒,迷迷糊糊地问:“在跟谁说话呢?”
“跟咱们的孩子。”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等他出来,我教他读书,你教他写字,好不好?”
“若是个女儿呢?”沈紫影笑问。
“女儿更好。”魏逸晨眼底的光更亮了,“像你一样,眼睛亮亮的,笑起来比阳光还暖。我要给她做最好看的衣裳,买最甜的糖,谁也不能欺负她。”
他说得认真,沈紫影听得心头发软,伸手搂住他的腰:“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还没出生就惯着。”
“我的女儿,我不惯着谁惯着?”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不过也得教她些本事,不能让人看轻了。就像你一样,又聪慧又坚韧。”
夕阳透过窗棂,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在一起,温柔得像一幅画。魏逸晨拿起旁边的安胎药,吹凉了才递到她嘴边:“该喝药了,有点苦,我备了蜜饯。”
沈紫影皱着眉喝下去,刚想撇嘴,一块清甜的梅子就递到了嘴边。她含着梅子,看着魏逸晨替她擦嘴角的药渍,忽然觉得,这般被他捧在手心的日子,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随着沈紫影的胎象渐渐安稳,她便在府中辟了间书房,重新拾起那些民生案牍。魏逸晨将御书房的部分卷宗誊抄回来,让她在家中处理,既能发挥她的才干,又能安心养胎,一举两得。
只是朝堂上的事愈发繁忙,匈奴那边虽接了宗室郡主,却仍在边境蠢蠢欲动,魏逸晨每日早出晚归,常常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时,沈紫影还在灯下核对账目。
“怎么还没睡?”他褪去朝服,声音里带着疲惫,却还是放轻了脚步走到她身后,替她揉了揉肩,“说了别熬太晚。”
沈紫影仰头看他,眼底映着烛火:“等你呢。今日的秋粮调度案有点棘手,正好想跟你说说。”
他顺势在她身边坐下,听她条理清晰地分析利弊,眉宇间的倦色渐渐散去。等她说完,他才笑道:“还是你想得透彻,明日我便按你说的法子办。”
夜深人静时,两人躺在榻上,沈紫影已怀有三月身孕,小腹微微隆起,睡时总下意识地护着。魏逸晨侧身看着她,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只觉得心头又暖又涩。
他素来克制,可看着她在灯下认真的模样,看着她因怀孕而愈发柔和的眉眼,心底的情愫便如藤蔓般疯长。只是大夫反复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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