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搏动得更加剧烈,那丝冰冷的“低语”感似乎又清晰了一点,带着一种……不耐烦?
终于,在我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左腿那股狂暴的力量,被勉强“驱赶”到了脚掌位置。整条腿的抽搐停止,但脚掌却像装了一个不受控制的马达,以极高的频率、微小的幅度疯狂震颤!
虽然依旧别扭,但至少……腿的大部分可以控制了!而且,脚掌的高频震颤,竟然提供了一种怪异的、持续的、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推动力”!
我趴在地上,用左臂肘部和相对正常的右腿蹬地,配合左脚的“震颤推进”,开始以一种极其古怪、像某种残疾昆虫般的姿势,朝着门口“蠕动”。
速度不快,但比单纯用手爬快得多,也省力得多。只是左脚的震颤不断消耗着印记灌输的那丝暴烈能量,也持续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终于,我挪到了门口。从破门的缝隙钻了出去,落入外面昏暗的通道。
看守蜷缩在墙角,似乎睡得更沉了,对我的动静毫无反应。也许是习惯了病舍里各种垂死的挣扎声。
我趴在冰冷的通道地面上,喘息着。土屋里的侦查守卫传来稳定的视野,显示屋内空无一人,通道里只有我和沉睡的看守。
暂时安全。
下一个目标:离开病舍,找一个更隐蔽、更不易被想到的地方。
去哪里?
杂役院我不熟。柴房被烧了。其他工棚人多眼杂。后山?夜晚的后山更危险,有妖兽。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结合这具身体原主的模糊记忆和钱多偶尔的提及。
有了。
杂役院最西边,靠近后山围墙的地方,有一个废弃多年的“旧仓库”,据说以前是存放破损农具和杂物的,后来闹过几次“不干净”的东西,就没人敢去了,彻底荒废。位置偏僻,少有人至。
就去那里!
目标确定。我再次开始“蠕动”。
过程痛苦而缓慢。每一次“震颤推进”都消耗着印记的能量和我的精神。胸口印记的饱胀感似乎减弱了一丝,但那股躁动和冰冷的“存在感”却更加清晰。
穿过昏暗冗长的病舍通道,避开零星出现的、同样在痛苦中挣扎的其他杂役身影(他们大多意识模糊,无暇他顾),我终于挪到了病舍出口。
外面是杂役院的后院,比通道开阔,但也更危险。天色已近黄昏,光线昏暗,但仍有零星杂役在远处走动或劳作。
我趴在出口的阴影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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